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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全部由木材做成,底部由木板铺垫,比地上高出几分,中间又有木板伸出,左边伸出的木板上放了很多双新的黑色布鞋。童子们记起孙神医的话,脱下早已破旧、脏乱的鞋子,换上新布鞋。
秦煊也脱了鞋子,找鞋子换。但他很尴尬,剩下的几双鞋子中没合他脚的鞋。四下瞅瞅,院子里的人各忙各的,没有答理他。“光着脚就光着脚吧”秦煊心想。
欢笑声传来,童子们选好自己的屋子,光着身子,穿着裤衩,打闹着冲进了屋舍尽头的澡堂。
秦煊也笑了。对他来说,笑乐时光离他太久,这半年来,癫痫时刻困扰着他,让他苦恼、难过、无奈,又何时开心的笑过?
找了间无人的房间,秦煊脱下了衣裤,同样光着身子,穿着裤衩冲进了澡堂。
痛快的洗完澡,秦煊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大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房子很干净,也很整洁。衣柜里上、中两层放着被子和毛毯,下层放着几套新的白色衣裤。秦煊试了试,偏大了点,将就吧。穿好,拿出毛毯,躺在床上盖好,秦煊心里莫名的觉的有些温暖,这小小房子让他感到一丝家的味道。
迷迷糊糊之间,秦煊被敲门声惊醒,一名童子喊他去吃饭。
进了食堂,一片热闹情形。童子们忙着煮饭,找能弄的食材,大呼小叫的。一会说找到了新鲜的牛肉,一会说找到了土豆,一会又说找到了什么,好不热闹。
吃过晚饭已是夕阳西下之时,孙神医走了进来。
他对大家说道:“晚饭之后,大家好好休息一晚,在山谷中待上几天,过些日子我带大家去拜师。”声音不大,却声声入耳。
出了食堂,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送来了几双布鞋,让秦煊试脚。秦煊找了双合适的穿上,问他的名字。他说:“秦煊,我叫刘群,以后叫名字就好。”秦煊觉的这样叫很别扭,说:“大哥,我还是喊你群哥吧。”刘群笑道:“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大家都一样,除了孙老。你若喊我群哥,我还觉的生分,还是喊名字吧。这是谷里,不比外面。”说完就走了。
第二日早晨,秦煊起床出门,发现门口多了两双布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