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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若地呆在那里,平静无一丝波澜。身后一道目光凉凉地射来,嬷嬷毫不留情地冷冷道:“走。”
走?怎么走?头顶的墨水分明就是一动就会洒下来的节奏。她身上穿的可是龙袍,金丝银线,金贵得不能再金贵的玩意儿,怎么能随便洗。
而且……万一洗不掉了怎么办……
要是没弄错,这可是要在册封大典上穿的……
雪嫣也终于体会到了之前那个小太监的僵硬。动,墨水洒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动,身后那道严厉的视线又紧紧迫着。
雪嫣叹了口气,提起内力护住头顶的碗,只要墨水不洒下来,其它的她可不怕。
心下想着,穿着龙袍顶着墨水踩着花盆底站在独木桥上的雪嫣童鞋向前迈了一步,头顶的墨水晃啊晃,却依旧稳稳的,没有洒下来。
然而,第二步还没迈出,一道内力凭空射过来,击散了雪嫣在墨水上覆盖的内力,墨水碗晃得愈加厉害,差点就要掉下来。雪嫣一惊,差点从独木桥上掉下去。刹那间,又一股内力来袭,帮着雪嫣平衡了她和她头上的墨水。雪嫣深吸一口气,缓缓站定。
旁边的宫女嬷嬷们都看得一脸淡定,在她们眼里,雪嫣只是在差点掉下去是时候又重新站稳了而已。
雪嫣开始慢慢地一步步往前走,脸上却没有了刚开始时纠结的表情。
面无表情,说明她已经生气了。
被改成女款的龙袍长长的后裙随着她的前进被一点点拖上了独木桥,雪嫣走得很慢,头上的墨水依旧摇摇晃晃,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空洞的眼眸直视着前方,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感觉要把那里盯出一个洞来。
这是雪嫣在现代时就有的习惯,不管是生气还是伤心时都是这个让人感觉发毛的表情。
远处隐隐有内力的波动,好像是两个人动用内功在打架,只不过很明显一个轻松一个吃力。
“走回来。”嬷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雪嫣顿住了脚步,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独木桥的边缘,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但是……
走回去?怎么走回去啊?这独木桥只稍稍比花盆底鞋的鞋底宽出一点点……
……
好吧她承认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