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抓的。”我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老在想着是什么一回事,随便扒拉了两口,等着大家吃完饭,便和二伯一起出门去根叔家里。
“根子啊,老哥来看你了。”根叔家离我家的老屋不算远,一里路的样子,外表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二层小砖房,还贴着白色的瓷砖外墙,外面有个小院,院门打开着,一进门,二伯就大喊起来,算是打个招呼了。
“哟,大李哥,快快进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我和二伯走进屋子,只见一张躺椅上,一个看上去至少七十开外的老人,这......难道就是根叔?叫根伯怕是都嫌小了吧。
“根子啊,这是我家老幺的儿子,在大城市里做医生呢,特意来看你来了。”二伯也不见外,自己拉了两张凳子,一张给我,一张自己坐下,看来和根叔极是熟捻。
“哦,小李哥的儿子啊,果然一表人才啊。”根叔看起来很是苍老,但是声音却是听不出来,顶多四十出头的样子。
“根叔好,我叫李特。”我硬着头皮叫了声,实在是觉得别扭,光看外貌,怕是比大伯都要老了不少啊。
“哈哈,好好,今天你爸也来了,还和我说起你呢,一代比一代强啊,爸爸混到省城,你将来是要混到首都去啊。”
“哈哈,根子啊,咱家李特今天是特意来看你的,别看他年纪轻,可是大医生啊,来给你瞧瞧伤。”
“不,不,根叔,听说是部队的军医给您治的,我可没有这水平啊,我是觉得有些奇怪,您别介意啊,您能给我说说么?”
“嗨,这孩子,和根叔还说这些么,你想听,根叔就给你说说,可就怕你不信啊,哎,我自己都不信呢。”
哦?看来真的不是一般的伤,按理说,军队的军医,比起地方医院的水平,要高上一大截的,要是连军医都治不好的,到底是什么伤?那根叔自己怎么治的呢?为什么根叔看起来如此的苍老?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里冒起。只见根叔双手撑着躺椅,往上挪了挪,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十分费劲的样子,手上的青筋的暴起来了,好不容易似的,换成舒服的姿势,我却看见根叔那起了褶皱的额头,竟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