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不绝地骂了半个时辰,他却看见老头只是笑眯眯的瞧着他,程载顿时觉得很无趣,沮丧的闭了嘴。老头却又来撩他:“怎么停了,老人家我听的正过瘾呢?”
程载摆了摆手,无力的说:“老神棍,我怕你了,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们。”
老头板起脸:“你知道,人老了一般都有点爱计较的,你那兄弟得罪了我。老道我活了几百年了,还没人敢这样骂我。现在我寿元不多,需要年轻人的精气续命,但这必须要对方自愿效果才最好,你肯让我吸一半的精气,我就放过他,怎么样?”
程载瞪着老头:“你说话可算话?”
老头微微一笑:“当然,比算盘还算。不过你可想好啊,你被吸掉的可是精元之气,以后你一辈子都将孱弱无比,多病早夭。”说完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故意咬了几下,看的程载心里一阵哆嗦。
“别扯那么多,”程载朗声道:“这是我兄弟,我把命让给他都无所谓,你说吧,要老子怎样做。”
老头咧嘴一乐:“哈哈,没想到这被封印了的绝地之中,居然还有这重情义的人。小子,刚才老人家是逗你们玩的,老道去矣。”
“对了,给你在丹田上留了个保命的东西,生死关头把自己心头的精血滴在那里,能救你一次,言尽于此,以后若有机会,便尽量走出这小小巴国,若能再见,老道便送你们一场造化。”
声音还回响在耳边,但老头已经从天而去。清醒过来的杨创看着程载,不明白发生了些什么。程载拖着他回到客栈,一路上跟他讲了刚才的事情,杨创听了之后一拍大腿说,妈呀,遇到神仙了呀。
第二天清晨,两人洗漱完毕后便去应考。刚走出店门就吓了一跳,眼前赫然全是等待入场的士子,人山人海的排了五六路,前后看不到头,堵满了这条五十马宽的官道,顶盔贯甲的士兵正来回走动维持秩序。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杨创一下喊了出来,“每年不过万多人来考试,今年看这阵势,只怕不下3万人,这些人都疯了吗?”
程载也搞不懂眼前的状况,随手拉过一个士子问到:“这位兄台,为何今年考试的人如此之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