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三夜都逛不完，要不寡人亲自陪同尊者如何？”
明皇赵卓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样子要多诚恳就多诚恳。
在赵卓看来，他都这般放低姿态了，就算是你“尊者”也多少该给自己几分薄面吧。
再者说，他今年都已八十高龄，召集术士炼丹，不过就是想活着，何错之有？
自己这个皇帝兢兢业业六十载，勤政爱民，每日朝政从不迟到早退，即使病了也坚持处理国事，这不值得再换一条命？
更何况，炼丹所用之人，尽是楚人，无一名明人，这难道还不够吗？
所以，赵卓觉得……
他无须卑躬屈膝、惶惶不安，即便尊者来了又如何。
因为自始至终，自己都没有做错！
“不必了……”
林凡摇摇头说道：“等会就走。”
等会就走？
闻言，明皇赵卓心里“咯噔”一声，有种隐隐不太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林凡没太顾虑赵卓此刻会怎么想。
此刻，他目光如炬，直视高台上的龙椅，冲着空气轻声问道：“这位躲藏在龙椅后的施主，你一直偷听到现在，可否现身了呢？”
此话一出。
空荡的大殿内，一道脚步声响起。
只见一名穿着灰色道袍，身形枯槁的老人从龙椅后走了出来。
心中忐忑的赵卓失神看去。
顿时，瞳孔猛地一缩。
“父……父皇？！”
明皇赵卓一脸不敢置信盯着来人，宛若见鬼一般。
上代明皇病死未央宫，举国皆知。
当时，赵卓还与其他七个兄弟一起参加了葬礼。
明明看见装着父亲的灵柩埋入皇陵。
怎么会……
对于几近失态的儿子，上代明皇赵允并没多看一眼，唯独朝着林凡拱了拱手，一脸敬重的说道：“将死之人赵允，拜见尊者。”
“没事没事。”
林凡摆摆手，看了看赵允，又瞥了瞥赵卓，感觉此情此景应该来包瓜子。
回过一丝神采的赵卓再也不顾什么皇家体统，失魂落魄冲上前，颤抖地摸向对方……
直到感受到指尖传回来的温度。
赵卓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魂不守舍的喃喃自语：“没道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呀……”
说实话。
林凡也有几分好奇。
他也没想到走出之人竟然会是上代明皇。
一开始，他以为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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