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独自一人更不安全。
干脆,四人就依旧住在薛丁夫妇的小院子里,只是从原来的馨徳院里搬来了一些未曾被偷走的器皿摆设放在院子的正房里,就算是薛怀瑞的主房了。
如今薛婆子做饭的地方,用的还是薛丁自己砌出来的灶台。
“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竟让大郎笑得跟开了花似的。”
“姐姐!”薛怀瑞哪里能解释什么,就只知道大嚷姐姐。
薛婆子顿时也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里多少有点担心,可一看丹若规规矩矩的按照教导的照顾薛怀瑞吃饭。眼神清澈,毫无别样心思,也只能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多想。毕竟他们来才多大点?又是在这封闭的地方朝夕相处,会这样不算稀奇。
丹若在大桌上给薛怀瑞喂食,其实丹若年纪也不大,可做起这些事来已经是驾轻就熟,她喂饭的时候薛怀瑞也老实,吃得安安稳稳。薛丁夫妇坐在小桌上看着他们边笑边吃,一家人这相处模式虽然有些古怪,却也是其乐融融,温馨无比。
时间便在这温馨中快速流逝,仿佛不过转身的工夫,薛怀瑞已经三岁了。
按照民间习俗,孩子的胎发该是百岁时由父亲亲手剪去,即便父亲不在也该由家中男性长辈代替,薛丁是万万不敢代替的。银耳薛怀瑞的胎发一直未曾修剪,这孩子的胎发又长得极好,三年间扎起了长长的一条小辫子。
这两年薛丁夫妇每当看到薛怀瑞的胎发辫子,就不由得在心里叹一声。
当初想的是活下来就好,可是时移世易,他俩年纪一年大过一年,到如今腿脚不好使了,眼睛也越发的花了,幸亏这三年来无病无灾,可要是他们有个好歹,这两个孩子可是要怎么办啊。
他俩还未曾有个好歹,这座曾经威严不可侵、犯的帝国都城,就要有个好歹了。
对于他们来说,那混乱和嘶喊是突然之间出现的,且不只是一天,接连三天,混乱都未曾消去。无奈守门的禁军还是一如既往的守口如瓶,薛丁想尽了法子,也没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些线索。
以防万一,也是存着一点念想,两人还是开始了准备。烙出粗硬但耐放的锅盔,将银子贴身缝在里衣上。尤其是世子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