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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前飞驰而过,惊鸿一瞥张龙的表情,她就更觉得不爽。虽然她并不在乎这次的相亲,可这个人害得她连最起码的礼貌都顾不上,她怎么能不生气?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简直槽糕透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汤圆略带兴师问罪的意味。从她坐进车来,项邺轩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哪怕她客气地笑着跟他打招呼,他都连眼皮子都没抬。真没教养。
项邺轩微微扭头,冷瞥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问这种低能问题,你不觉得侮辱自己的智商吗?”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号码。”汤圆从来不是不依不饶的人,可对着眼前这个人,她不自觉地破了例。
项邺轩哼笑:“项先生问项太太的号码,有多难?”
汤圆霎时如芒在背。
项邺轩又瞟她一眼:“两个小时,勉强能做个造型。”
汤圆惊地直看他。“做什么造型?我这样挺好的。不做。”她斩钉截铁。如果不是晚礼服退不了,她绝对不可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接受天价馈赠。他当她是见不得人还是怎地?
“男人出门,只有两件配饰。”项邺轩似乎从早上开始就没了笑容,此时说话,变得冷冰冰的。好像绅士风度和冷口冷面都只是他率性而为,想怎样就怎样,他活得完全自我。他说:“名表和--”
他从后视镜不着痕迹地瞥一眼汤圆:“女伴。晚礼服和造型都是女伴的一部分。你既然答应做我的女伴,就等于同意了我的TERMSHEET,接受我的安排,难道不应该?”
什么?汤圆惊呆了。TERMSHEET?风险投资家成天挂在嘴边的“核心投资条款”。他以为他在商业谈判吗?他还给她估值了不成?他给她估了多少?一百万?一千万?还是--
在他眼里,她非得包装了才带得出手?就像那些投资家们,一旦入资了某家公司,就恨不得立马大张旗鼓地包装上市,套现获利。太欺负人了!
说她被雷得里焦外嫩,也毫不夸张。这可以说是她迄今为止,听到的最恬不知耻的言论之一,唯一能出其右的也只剩张慕之的母亲。
张母曾一边拨弄着爱马仕包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