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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猎魔人的尸体和木屋。只有一轮皓月记录了这场浩劫的开始。
天气越来越冷,预示着冬季的到来,杰多慢悠悠的骑着老马,向着北方进发。可现在。他需要拜访一位老朋友。
哪里被称为世界的中转站,杜克城。黄昏时分,杰多来到了杜克城的丰收女神殿,女神殿的女祭司克劳芬是他的老朋友。
“该死的蠢货,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在那个血魔手上,这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的,你对它做了什么?”克劳芬检查着杰多的伤口,小心的重新包扎着。
“什么意思?我做了我该做的。”杰多吸了一口凉气,说到。
“你该做的是在墓地上一个血魔?那一定是个奇妙的夜晚。还有,你应该学着自己缝合伤口,况且找个兽医也好过找个补鞋匠。
你有很大的可能死在他那根长针上。”克劳芬将换下的肮脏亚麻布片丢在一边,擦了擦手上的血污说到。
“其实,我都快痊愈了。”杰多穿好衬衫说到。
“不,杰多,你一定早就发现了,你的确比其他人的恢复能力强,可现在一只血魔险些要了你的命。你该休息了,哪怕是休息一阵子。你需要的是心理上的放松。你内心的疾病要比你这一身伤痕严重的多。”
“我从不信催眠这类事情的,克劳芬,那完全是浪费时间。”杰多躺在床上,望向窗外走过的每个人。
“我应该提醒你,巡逻队抓到了一个罪犯。不同以往,这次不是逃兵或者通敌的人,他是吟游诗人。”克劳芬平淡的说。
“该死的,不会是……艾尔伯特?那个傻子又做了什么?”杰多坐了起来,看着女祭司的眼睛问道。
“据说是禁卫军在公主的床上逮住了他,当时他赤身裸体和公主躺在一起,却狡辩说是在进行必要的学术研究。”克劳芬笑了起来。
“他的脑子里除了下流的诗和下流的事就不能装点别的东西吗?我的老天啊。”杰多此时已经穿戴整齐。
“这还不算完,他被抓的第二天应该是公主的订婚礼会,他差一点因为下流的艺术破坏一场政治婚姻。也许他是一个隐藏的政客也说不定。”克劳芬说。
杰多将钢剑背在身后,问道:“他被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