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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咳咳,算了吧,这么想自己也够难受的。她已经极力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那种翻涌而来的厌恶痛恨和抵触。
这里曾经是自己付出惨痛代价的地方,已经让她恨到了想起来就能把拳头攥出血来的地方。可是她再一次来到这,简简单单的,为了还一件衣服。而她傻到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怎么找到她?挨个问?挨个凑到脸前面去看?
秦抒坐到吧台前面,问眼前清秀的调酒师:“你好,我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经常来的小姑娘,我手里这件衣服是她的,我想还给她。”
调酒师盯着外套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回想:“有点眼熟,我想想……好像是阿淮的,她是这儿的舞女。这时候她应该在后面,你可以去找找她。”
秦抒大睁双眼,舞女?不,不是吧……这……
她傻了一会,反应过来连忙道谢:“哦好,谢谢,谢谢你了。”
秦抒能找到阿淮,是因为一声惨叫。
这间夜总会给她留下的痛苦,今生都难以释怀。本来正常的酒吧氛围,看在秦抒的眼里,已经是毛骨悚然。她甚至不敢接近任何一个包厢,不会正眼打量任何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只是目光冷然陌生,强迫自己做一个合格的路人。
这一个“路人”的伪装,终究在听到这声惨叫后破功。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声惨叫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力所能及,她不允许再有任何女孩步她的后尘。何况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阿淮。
她无法形容见到阿淮被一个身材粗犷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受。她只觉得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在她无法控制的地域,遭到最残忍的侵犯。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在任何时候,女人都是天生的弱势。在平常的语境下,或许女孩子可以骄傲于自己的小鸟依人楚楚可怜可以换来男人的怜惜。可是秦抒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女人的低微与弱势。
“阿淮!”秦抒根本没有考虑过冲动的后果,她头一次这样热血上头只为了一个刚刚见过面都谈不上认识的陌生人。
“你他妈给我滚开!”秦抒大骂着,衣服胡乱往地上一扔,不要命地冲上去撕扯。
“你他娘的是什么人!你是这臭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