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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
“老朽不是来笑话二公子的,公子的事情老朽也听说了。观蚁,淋雨,逛**,这都不失为一种好方法,但你要知道,这些方法并不适用于每个人。老夫听闻凌大公子曾于养鸽场抛撒一把粮谷而入无烬,你们凌家血脉相近,凌二公子不妨可以去试试。”
说完,司马卓明看着未有交谈之意的凌风摇了摇头,然后转身推门而出。
这时,病床上的凌风猛地睁开了眼,他掀起厚重的棉被,然后一把扯过床头的长衫,并向门外大叫了一声:“铁蛋儿!备马!”
一直守在门口的铁蛋再一次像支利剑般冲向了马棚。
司马卓明走下台阶的时候,恰巧听到了屋内的一声嘹亮吆喝。随后,他又看到铁蛋儿飞一般地从身边略过。他心想,凌二公子的病好的真快!
在接下来的两日里,每到清晨中午和傍晚,每到饭后的时候,凌府西院总能听到一声嘹亮的“铁蛋儿,备马!”
但是,直到第三日的中午,就连马厩中的大黑马都知道什么点儿该出动了,而偏执的凌二公子还不知道什么叫感知。
天峻城东,一颗大树下,凌风闭上眼向正前方撒下了手中的最后一把玉米。
“少爷,饭点到了,该回府了!”牵着马的铁蛋儿在旁提醒道。
凌风睁开眼,不舍地望着地上正在啄食的鸽子,直到他垂头丧气地拖着病殃殃的身体爬到马背上,在他绝望着准备在坊市里快马加鞭惹得鸡飞狗跳后一骑绝尘时,一颗从天而降的鸽子屎骄傲地滴在了他那不容侵犯的眉心上。
于是在他想着双手叉着腰来个众人唾弃的泼妇式骂街时,一股微不足道的波动从体内九道空空荡荡的魂窍进入了那平静如常的魂海,最后在那油盐不进的魂海上激起了一朵让人窒息的小浪花。在那之后,一群鸽子的呼噜、啄食、扑腾着扇动翅膀起飞,这些动作所发出的力道更是像奔腾的大江一样快速地涌进了他的魂海。
凌风向额头抹了一把,看看像手中富有粘性的物体大声自语道:“原来修行,修行他妈的就是一坨屎的事!”
强忍着笑意的铁蛋儿在旁问道:“公子,今夜还去**吗?”
“去他妈的**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