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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有多少人慕名而来,就为能喝上一碗。您今天喝的和丰三爷是一个壶里泡出来的。茶怎么可能有问题?!“
侯七这会儿疼得没有力气接话,他那帮聚在墙角堵住张小胖的小跟班们一看倒是着急了,老话儿说擒贼先擒王,侯七要是倒下了,他们也没好日子过。
立马两个身体健壮的跑了过来,气哼哼地一把推开周掌柜,扶起侯七,问道:“七爷,您这是怎么了?”
周掌柜一看这两个人的来头不对,一副要开始找事儿的模样,赶紧转身向一旁的步丰求助:“三爷,您看,这一个茶吊子里沏出的茶,怎么可能有问题呢?!您好歹说句公道话儿。“
步丰两年前就已经突破炼气四层了,以他多年对修炼的了解,侯七现在这样子像极了爆丹田的症候。
左天佑此时看到侯七已经快完蛋了,心里踏实了不少,但步丰的态度目前还不明朗,若是让他发现乌草茶被掉了包,再嚷嚷出来,整个事态又得恶化,那时就算是侯七不行了,这些个他的手下也不会善罢甘休。
不行,犯罪证据得马上毁掉!
左天佑心里做定了主意,趁着周掌柜、步丰和侯七还在纠缠,慢慢一步步往账台那儿挪过去。心里念遍所有神佛保佑自己千万不要被注意,眼看就要接近账台,一个吼声炸雷般地响了起来,差点儿让左天佑当时心脏病复发:“喂!小跑堂的,你要干吗去?!”
左天佑抬眼望去,说话之人不是别个,正是侯七一个健壮的手下,长得跟他家老大一个德行,也是满脸横肉。
“我内急,去个茅厕!”左天佑急中生智道。
那手下骂骂咧咧,朝左天佑下死劲啐了一口,便不再管他。
左天佑见那手下不再搭理自己,便钻进账台后面,微微一蹲身,立刻手脚麻利得把一壶墨旱莲全倒进酒缸里,抓了一把乌草,重新泡了一壶茶。
刚要转身开溜,又觉得那茶新沏的还有点儿烫,不像喝过几杯的样子,转身拎起浇花儿的喷壶,直接倒了点儿凉水进去,这下再摸觉得没啥纰漏了,才踏踏实实地转身溜了出来。
还没走出来两步,步丰远远的就招手叫他过去,左天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问道:“三爷,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