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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此刻是冰凉的。
我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我不介意成为焦点,只要这帮收受贿赂的蠢货能赶紧去抓人。
许是我的自白过于“壮烈”,又抑或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威胁起了作用,韩警官收队走了,苗苗已被一张白床单包裹好,放上担架,悄然无声在诚惶诚恐的工作人员带领下往领导高层专用电梯走,我欲跟上去,他们制止了我,我只能远远地目送苗苗。
包间内一时间就只剩下我和那个男人,还有那刚刚给我打电话的男人,前者面不改色,后者微垂着头,一看便知他们俩的关系,一主一仆,看起来却都气场十足。
察觉到他的手还放在我手心,我挣脱开来,无力在沙发上坐下,对面就是刚刚甘苗苗躺着的房间,那殷红的血还在,刺到我的心里面,痛得窒息。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突然开腔。
我无意识冷笑,“我不是帮你,我是帮苗苗!”
他顿了顿,淡淡道:“人死不能复生,要看开。”
“你倒是说得云淡风轻!你给我死个好朋友试试!”我激动得站起来。
他被我呛了一把,冷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用多说,只是我也不喜欢你刚刚耍的小聪明,一点也不高明!这个是非之地,你最好早点离开。”一面说着,他竟转身便走。
他的手下朝着我仍来他的大衣,“你身子很冷,穿着它。”
是啊,我身子很冷,可是他怎么知道我身子很冷?
我扯过这件灰色大衣,终于想起苗苗的话,她说近来有个有钱的裴姓先生总来找她,总爱穿灰色大衣,人长得很好看,给她很多很多钱,却不要她陪做任何难堪的事情,只是聊天,聊有关于包养她的男人--一个房产局局长的事情。
裴姓先生,不就是他么?
我扯着大衣,飞奔下楼,可那辆簇新的卡宾已经消失无踪。
……
甘苗苗的事情对我打击很大,无论白天工作多累,晚上看书多晚,躺下来却无法如同往常一觉到天亮,时常做梦,梦里时而是那日所见甘苗苗赤身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触目惊心境况,时而是她与我嬉闹,笑着笑着便消失不见,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见,四下找寻,撕心裂肺的怒吼也唤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