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有枪伤有刀伤,轻的上完药包扎好不声不响就离去;重的要手术住院,院长都不敢久留,还要求医护人员不能透露伤者的任何信息。
但在日寇的铁蹄底下,医院能收治这些身份不明的伤者,已经是冒很大风险,她知道院长一定是个爱国人士,所以在这个医院更努力的工作,自己虽然不能够面对面和日寇作斗争,暗中帮助这抵抗战士也是好的。
凌波娅迅速腾出了自己的床,并为伤者检查了伤口,伤者是被捅了一刀,离心脏位置就差这么一公分,还好不是被枪打的,如果是留有子弹,这个手术她还不能够在家做。
伤者只是留血过多晕了过去,凌波娅为其缝合上药包扎。
凌母也是个聪明人,看女儿在为伤者处理伤口,悄悄把弟弟叫到一边问:“是被日本人捅的?”
张致垒本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是在日本宪兵队做抗联的卧底,怕家人为自己担忧,而且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可现在也瞒不住姐姐,他摇摇头解释。
“这位是抗联的独立师谢师长,因执行任务,被叛徒出卖差点被捕,我及时赶到救他,但还是被叛徒捅了一刀。”
“那叛徒呢?”
“被我杀了。”
那个蒙面的黑衣男子才露出脸来说:“致垒同志了不起,好几次要不是他及时送情报,我们这支抗联早就完蛋了。”
这也是抗联的一个骨干,是张致垒及时联系还接应谢师长的。
凌母觉得自己误会了弟弟三年,这回知道弟弟是抗日的无名英雄,心中释然。
此时最里屋的姥姥也听到动静,早就出来了,听了个大概,心知也错怪了儿子,张致垒之所以常穿着日军服是为了便于行动。
姥姥心细,打量着儿子,看到他胳膊上还残留有血渍,指着血渍慌忙问:“你也受伤了?”
张致垒忙道:“没有,是叛徒的。”
姥姥忙道:“赶紧脱下来清理!”
谢师长就留在下疗了一个多月的伤,伤愈后重回了抗联,送给母女一把轻便短刀做纪念。养伤期间还教习了凌波娅如何使用短刀,凌波娅很聪明,短短半个月勤学苦练,便学会了好几招防身术。
张致垒本不想让母亲和姐姐跟自己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