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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着,哭喊着,母亲那冰凉的身体让韩沐生的手止不住的发颤。
那一刻,韩沐生似乎看到了深渊和黑暗,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不变的是那刺眼的鲜红的血在蔓延。
。。。。。。
”不要…….”一声惊呼,韩沐生从床上惊坐起,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刘海,稚嫩的脸庞是还未从噩梦的刺激中缓过来。
她喘着气,颤抖着手抱住了床前的布偶,企图获得一丝安慰。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卧室内,屋内的摆设和梦中的卧室完全不同,韩沐生微微缓过来神,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冰凉的水让韩沐生渐渐清醒。
桌上的闹钟显示着凌晨三点,韩沐生眼下的乌青代表着她又一次被噩梦缠绕惊醒。
又梦到三年前母亲自杀的场景,这是她永远摆脱不掉的噩梦,每次惊醒,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过去三年的时间,仍走不出来的只有韩沐生和韩潇辰。
而他们的父亲韩风在母亲头七的那天领着那个女人和她两个孩子进入了韩家的大门,完全不顾自己亲生孩子的感受,也让韩家在外的名声都变得不堪。韩风只顾着母亲在韩氏集团的股份,甚至还贪婪着母亲留给兄妹的财产。
韩沐生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满眼空洞,脑海里仍留存着母亲倒在血泊里的画面,接着是警察冷冰冰的询问,葬礼上亲戚虚假的嘴脸,父亲冷漠的态度以及墓碑前被细雨敲打的冷意,仿佛就在昨日。
她知道父母关系不好,大抵是父亲单方面的厌恶与抵触,常常不归家,偶尔归家也会发生争吵,那个女人也次次来挑衅,渐渐让母亲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
母亲苏沐本是一名优秀的钢琴家,自嫁入韩家后,便放弃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钢琴事业,投身家庭,一心一意爱着她的丈夫,爱到痴狂,爱到就连丈夫经常不归家也能为他开脱理由,爱到一次次忍着那个女人的挑衅,爱到丧失了自我,最后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韩沐生从床底拉出一个药箱,找到安眠药,混着凉水吃了下去,这是她噩梦惊醒后再次入眠的方法,为了让早上的自己有些精神,为了不让哥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