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女年幼,不知说得对也不对?”
肖倾月巧然一笑,皇室几百年的仪态尽显无遗。
听到自家小姐的介绍,师走是真的震惊了,怪不得这样无所畏惧,不想竟是武陵的少城主。
肖师走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向着陈染墨望去,陈染墨不紧不慢地摇着纸扇,白衣翩翩,公子如玉自成一派风流,那还有半丝刚刚天真无知。
陈染墨纸扇一拢,轻笑道:“曾听人说嫡公主方倾月虽是年少,聪明才智却尽得‘女诸葛’肖语茉真传,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少城主谬赞了”肖倾月倾城一笑。
“倾月自幼听母亲言及玄州人杰地灵,陈氏家族更是人才辈出,母亲在时倾月可惜始终无缘一游,不知少城主身为东道主可愿带倾月游历武陵的大好河山?”
陈染墨暗叹,好个小狐狸。
若是这方倾月以孝庄皇后肖语茉对陈家之恩,要求陈家保护她,毕竟牵扯到大倾与大庆两代恩怨,陈家置之事外倒是无可厚非。
更何况大倾的右相肖倾宇和军神方君乾绝对是任何人都不想招惹的对象,于陈家亦然。
可这方倾月一句话不谈求助不谈合作,两次提及肖语茉不提报恩又只说要游历玄州。
武陵侯陈家毕竟是名声在外,恩人之女只说要游历玄州,陈家再拒绝难免于陈家的脸面有碍。
可若是答应了,就必须在方倾月游历武陵期间保她无虞,否则堂堂武陵侯陈家连自己的客人都保护不好,岂非让朝堂和江湖之人笑话!
这个小女子不好对付。
陈染墨“哗”一声地纸扇一展:
“公主要游历玄州,染墨自当奉陪,只是不知大倾。。。”
“最近匈奴草黄马正肥,听说匈奴人正打算南下扰武陵城安宁?”肖倾月水眸微眯,眉间朱砂一点,光华流转间,轻巧一笑,对陈染墨的问题避而不答。
“确有此事。”
陈染墨摆弄着手中纸扇,有些摸不清肖倾月的心思。
“五古城太守造反,少城主可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五古城与匈奴联合谋反,南北夹击。”
陈染墨握着扇子的手猛然收紧,又转而放松。
“公主所言我府中谋士自然人人皆知。”
肖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