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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之余的村民,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刚出生的我,说我是灾星转世,这是天降灾祸。
与此同时,几个上山砍柴的村民遇到了失去双腿的爸爸,全身裹着泥和血,奄奄一息的倒在泥泞里。
爸爸被他们抬到我家门口时,便断了气,这更加刺激了村民心里惊恐的衍生,于是纷纷上我家讨要说法,要将我烧死,以平天怒
由于妈妈突然早产,生我时,奶奶去了邻村帮别人看事,家里没一个能做主的人,帮我妈接生的两个接生婆添油加醋的说着我出生时,上天降下的异常。
我的妈妈也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便将我交给了那群村民。
尽管我妈才刚经历了生产,但还是在第一时间离开了渡仙村,这么多年,音信全无。
村民在村口搭好了祭台已是傍晚,将襁褓中的我放在了祭台之上,做完了一系列祈福仪式。
正准备点火的时候,幸好奶奶赶了回来,救下了我,并向村民保证,一定会好好教养我,绝不会给渡仙村造成不好的影响。
奶奶在渡仙村还算有点威望,这些年也帮村民解决了不少肮脏邪事,村民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只好作罢。
一转眼,就到了我十八岁那年,除了受尽了村民白眼和冷落之外,所幸一切安好。
当省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送到我家的时候,奶奶和我抱作一团,哭成了泪人,似要把这十八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从我去省里上大学后,除了寒暑假回家,其余时间都在学校,一有空就去做点兼职,不想给奶奶增加负担。
因为自从养了我,奶奶就很少再去给人看事,即使给人看了事,也只是收一点因果钱。
奶奶说,这是给我积阴德,消业果。
平稳的度过了两年,直到大二开学,我回学校还不到一周,便接到了这个神秘的电话。
大巴车一路颠簸,到下午五点,才到了我们那个镇上。现在已经没有回村的客运车了,只好咬了咬牙,花了我一个星期兼职来的工资,租了辆黑车回村。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他脸上有一条可怖的刀疤,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他的眼睛里时不时的还会对我露出邪恶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