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偷跑这里来干啥?别和我是什么寻遗(考古)。”父亲千大炮扫了一眼散乱满桌的竹简,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啊嘞?”
千不悔有点缓不过来,记忆中的千大炮不应该二话不说先胖揍自己一顿,而后大肆嘲笑一番充当所谓的说教,最后夺门而去?用千大炮的话就是,男人男人,不经历风雨冲刷怎么叫男人?
现在这幅老神在在的一本正经是怎么回事?
千不悔暼了眼千大炮屁股下当做坐垫的锦薄,这种用千年不烂的丝绸制成的遗录,药丸!自己没回答对,那是真的药丸!!
“这,孩儿没去……学堂……是因为……”
“砰!”
大手一拍,深棕色楠木桌子颤了一颤,千不悔那拳头大的小心脏跟着颤了一颤。我滴乖乖,这可是嵩山楠木制成的桌子啊,上面隐隐出现的手掌印是怎么回事?
“说重点!”
千大炮眼珠一横,千不悔才反应过来,平时的千大炮不仅仅是大大咧咧的纨绔老子,更是玄云城的一城之主,还是统御三军的千大将军。
两城交战之时,军令如山倒,他的话便是军令,他的话能令山倒。
统御三军之时,何为军人,纪律,干脆!
千大炮,千大炮,人如其名,我之所阻之处,一炮轰过去多简单明了。不过……很多时候千不悔真想易容拿着千大炮的户口本去把他老子的名字改了。
大炮?想想就感到羞耻啊!
可惜,这里并没有所谓的户口本,而且易容成他老子蒙混过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可恶,不能怂在千大炮的淫威之下!千不悔渐渐抬头,盯着千大炮的眼睛,煞有分庭抗礼之气势。
然而,一滴冷汗从额头悄然流下。
真是……帅不过三秒。
以往的抗议,可能就是一百军棍的下场,作死的反抗,那绝逼是两名士兵的混合双打加闭门思过一年。
该死,还是这辈子留在身体的烙印让他把眼前的男人当成山一般的依靠。
啊呸,山一般无法跨越的巨大心理阴影面积。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不我待,失不再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名言警句都出来了,只为了深吸一口气后……
“我要,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