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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视线,在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之间游离,神情晃忽一会后重新聚焦,顿时觉得阳光刺眼。
“爹,他醒了!”薛霞朝着门外喊。
“哦!我来看看。”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体态匀称的中年男人,约摸40岁左右,单边冲天发髻,双目有神,此人便是下第三座薛远长。
叶诚受了那一击之后,昏迷了7天,他喃喃问道:“这里是?”
薛远长坐在叶诚身边和蔼的说:“孩子,这是我开云门下。”
叶诚耸动了下肩膀努力想撑坐起来,薛远长见状忙将他扶坐起来。叶诚靠坐在床头,此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流出泪滴,那个晚上他成了孤儿,无尽的伤痛,使他的眼睛像极了两个枯井一般。
薛远长读出了他眼中的悲痛,摸着叶诚的头道:“孩子,不用怕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家?”叶诚喃喃道。他哪还有什么家,我要找出凶手,手刃他,此刻仇恨之火在他心底燃烧起来。他看着薛远长,突然的掀开被子,跃下床,跪在薛远长脚下道:“请收我为徒。”
薛远长知道他报仇心切,怕他走了歪路便温和的说:“孩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师父,请你收我为徒。”叶诚生怕他不答应。
“好好好!”薛远长将叶诚扶起,看着他的眼睛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叶诚低着道:“师父,我姓叶单名一个诚字,是诚信之意。”
“好孩子!”薛远长的笑,如和煦的阳光一般暖人心田。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功法?”叶诚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薛远长。
“不急,等你伤养好后。”说到伤,薛远长皱了皱眉头,他看着叶诚,心里在思索着什么。
‘师父,我是不是不能练功了?‘叶诚问道。
“你多虑了!只是你身上有股天然的药香……”
“这是我爹从小便用药材给我泡的!”叶诚心里想到父亲便隐隐作痛“他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要不是用药材泡澡……”
“师父,知道了.‘薛远长打断了叶诚。为的是怕他在悲痛中太久伤了身体。
“爹把这套衣服给小师弟换上吧!”薛霞手上捧着衣服。
叶诚这才想起来,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