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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青衫翩跹的少年。
杜子腾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脸惊叹道:“秦昊,你该不会也看上男人了吧?我说你学谁不好,非要学陈晨那个死变态……”
秦昊不动声色,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听说陈晨已经回金陵了。”
杜子腾一噎,嘴角的笑意凝在脸上,猛地咳嗽转移话题道:“别说这少年的背影有点面熟啊……”
陈晨在京城很有名气,嗜好男色,从不调戏良家妇女,只调戏良家妇男,他杜子腾多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结果愣是被他调戏的躲在杜国公府半年不敢出门,都快成为京城笑柄了。
纤长白皙的五指忽然搭在杜子腾的肩上,优雅清冷的声音骤然在他耳畔响起:“原来腾腾这么想念我啊!”
听到这个声音,杜子腾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僵着脸看着背后一袭红衣,妖娆绝美的男子,哆嗦道:“陈晨,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
陈晨拈花一笑,仿佛一道最靓丽的风景,黯然了天地:“我已经往府上送了一份厚礼,怎么小腾腾没有收到吗?”
杜子腾嘴角僵了僵,陈晨送的厚礼,何止是厚,整整十八担聘礼送到杜国公府,他爹没把他腿给打折了。
而与他一样,心情颇为不美妙的碧玉,此时前脚刚踏上楼梯,腿肚子就开始打哆嗦。
怎么没人告诉她秦王也在这里?
她之所以不惜出卖男色勾引陈晨,就是为了对付秦王啊。
整个大周,她敢说最危险的人,秦王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她与秦昊不过一面之缘,不,确切地说是连面都没见过。因为紫金山采药她也简单易了容,但是就算这样,秦昊还是在三天之内就摸到了她的闺房,来无影去无踪,危险指数爆表。
“我可能来得不巧,改日再约。”碧玉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陈晨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浅笑道:“怎么才刚来,就要走了呢?”
一袭绣牡丹长袍,套一件亮绸面大红外披,外罩溢彩流光狐裘披肩,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微风轻拂显出几分的飘逸与慵懒奢华。
绝美的五官仿佛精心雕琢般,不染纤尘,双唇不点而赤,红润剔透,眼里闪烁着琉璃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