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应该有很多机会这样做。”
手帕:“你是我第一个邻居,旁边的地牢一直是空的,我一个对付不了守卫的,而且一次失败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做了。”
云川:“我怎么确定勒紧绳子的时机?”
手帕:“我会大声的咳嗽。”
云川:“好,我来做绳子。”
身上兽皮短衫的下面是布制的衬衣,云川把它们一条条撕下来,然后拧成结实的细绳,从洞口塞过去,等那边做好绳套,把需要用力的一头又塞回来,然后云川用碎石巧妙的把绳头隐蔽在墙角,一切就绪后,云川内心里莫名的有一点点将要逃出生天的兴奋。
非常简单的陷阱,但做起来却花费了很长时间。
天黑的时候过道里再次传来狮子狂怒的咆哮声。云川蜷缩在那相对干燥的墙角,兽皮短衫下支离破碎的衬衣,无法抵挡侵袭入梦的寒意。
一天天过去,云川依旧每天在阑珊上刻下一道代表日子的痕迹,从最初有望逃生的兴奋,到害怕失败的恐惧,喜悦、慌张、焦虑各种情绪在脑海翻腾呈现,也许没有那一丝生的希望,云川反而能平静的面对注定的死亡,这种等待中的煎熬超过了曾经任何一次狩猎的考验。
终于这一天到来,地牢里阴暗的清晨,云川蹲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胡子拉碴的脸颊,呆呆的望着隐藏绳子的地方,一夜未睡的双眼赤红发黑,狮子的咆哮声也没有把他从迷茫中唤醒,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送食物的守卫提着重重的水桶和一大包食物走进来,看到云川的样子,他似乎见惯了这种囚徒对死亡的顺从模样,并没有顺着他的目光去探查墙角。只是不耐烦的把水罐加满,食物随便的往地上一抛,向下一间地牢走去。
然后不知道他看到什么,慌慌张张跑出过道,过来一会,拿着一串钥匙回来,似乎很紧张的样子,钥匙哗啦啦的响了好一阵子才打开牢门。然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过来一会,那边突然传来一连串大声的咳嗽,云川好像麻木了,直到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声喊他的名字“白云川”,他才回过神来,抓住绳头拼命的使劲拉扯,绳子越绷越紧,过了一会,绳子啪的一声竟被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