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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们读书人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成天文绉绉的,说话能把自己绕死有甚意思。我刚才只不过是路过时看你这小子挺有意思的才顺手而为,哪成想又是一个腐儒。”
说罢,他站了起来,很是随意地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后将那把猩红巨剑抗在肩头转身说道:
“哈哈哈,我叫做公叔长风,它叫破城,报恩什么的就别在说了,我可不敢指望一个连我这老兄弟都提不起来的小家伙能回报我些什么。”
朱垂文硬撑着站了起来,那张本就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倔强之色:
“我想你也知道这昊鹰卫是我大越第一的监察和暗杀组织,他们行事残暴凶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经此一战,你我二人应该都被列入他们的必杀名单之上了。纵然你武功再高,难道凭你一人之力就能胜这一国之兵。”
公叔长风望向那张没有血色的削瘦脸庞,没来由的嗤笑一声:
“你大越?你的大越要至你于死地,你还如此骄傲的称它为你大越?”
他似乎只是对朱垂文对南越的称呼感兴趣,却丝毫不在乎凭他一个人能否战胜一个国家。
“你错了,不是大越要我死,只是奴役大越的人想让我死而已。我所忠于的只是这个国家,不管它对我怎么样,我都为我能生在这个国家而感到骄傲,我都愿意用自己的力量让它变的更加强大。至于当权者如何,我并不在乎。”
朱垂文看着公叔长风露出了一个温和而又坚毅的笑容,他的言语中竟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气。
公叔长风看着他,眼神复杂,他开口道: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朱垂文突然想起那天老道对自己所说的话来,他对公叔长风说:
“一路向南直奔天姥山,路上再随机应变吧。”
公叔长风一掌拍向朱垂文的后背,见他吐出一大口淤血后,大声笑道:
“哈哈哈,我便陪你走着一遭。”
见公叔长风这般模样,朱垂文无奈地笑了笑,不过他在心里有种预感,这次旅途将会改变他整个人生。
每个昊鹰卫校尉都有一头专属于自己的游隼,它们不会帮助饲主战斗,只是在饲主死后将他收集的情报和那块鹰形腰牌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