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什么意思，你是谁？”苏牧大声地像周围叫喊，不过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并没有传出。
“孩子，你要记住，以后不要太执着，爱恨都如此。”
“呃……”苏牧有些无语，他不是在做梦吗？怎么还有人给他给他讲起了人生道理，难道是自己教育自己。“喂，你到底是谁？”苏牧再次发问。
可惜，这次没人回答他。
“小苏子，快醒醒！起雾了，你的羊全不见了。”
梦里迟迟没人回应的苏牧耳朵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终于，苏牧睁开了眼睛。
“什么？羊不见了？”苏牧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抬眼四望，周围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哪里有羊的踪影。
卧槽，难道我还在做梦？苏牧不由得想到。
“也不知怎么得今早突然起了大雾，我在上山途中就感觉这雾太大了，今天应该是放不了羊了，于是便把羊赶回了山下。”
可惜孙老头的声音却告诉苏牧此时不是在做梦，这是现实，因为起大雾，他又睡着了，现在羊全不见了。
“那你还上山干嘛？”苏牧现在也有点感激孙老头还上山来，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在那场梦中睡多久，甚至会不会醒来都不知道。
“嘿嘿，我上山是想找你要酒呢，昨天那酒真不错。”
“……没有了，那是我师傅最后的存货，已经全给你了。”苏牧现在感觉自己用酒换草场的方法好像很合孙老头的心意啊。
“别啊，小苏子。这样吧，只要你每周给我一瓶那酒，以后每天的草场都让你先选。”
“孙爷爷，我是真的没有了，等我师傅再酿了再说吧。我要先去找我的羊了。”
苏牧可没有胆子再去偷酒，尤其是现在羊都不见了，找不回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说再去给孙老头偷酒了。
不再理会孙老头在后面的叫喊，苏牧投身茫茫雾中，一会儿就走远了。
我的羊啊，千万别丢了。
而此时在落云山顶上，眯着眼躺在摇椅上轻松摇晃的老头子却突然睁开了眼镜，目中射出一道精光。
“那东西，要出世了吗？”
老头瞬间便出现在了山顶东边的悬崖处，望着眼前的茫茫云海，老头独自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