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叙旧,现在是谈工作。”
“以东山市
委常委、组
织部长的名义?”
“算是热身吧。”
这一席对话,让崔思康刮目相看,也让他直冒冷汗。现在的秦慧楠,绝不是当年纯真、天真的小学妹了,今天成了一个目光犀利、语言锐利、胸有城府的领导者了。
“你和胡萌萌的矛盾,”秦慧楠继续说道,“只有用你发明创造的‘玉泉信访工作法’。面对面,开门见山,刺刀见红。”
“恕我直言,在我的眼里,她就是一个泼妇,刁民!”
“泼妇,刁民?!谁认定的?是她周围群众的评价?”
“这个程序还没有走。”
“崔思康同志,”秦慧楠突然板起面孔,“你在大会上说,谁是泼妇、刁民,
你我说了不算,由当地群众说了算。你怎么台上说一套,台下做一套?”
“你对这个女人还不太了解。”
“我现在正在了解,就采用你的信访工作法。”
秦慧楠知道,吕佳龙案件已经牵动了省
委郁浩民书记的关注,而这个案件与崔思康的利害关系不言而喻,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处理。她沉吟良久后,拔通了邓亦先的手机号,让他们进来。不一会门开了,邓亦先、胡萌萌出现在门口。
邓亦先说:“胡姐,进去吧。”
胡萌萌说:“我不想进去,不想见他,不想看他的脸色!”
“行啦,行啦。”秦慧楠将胡萌萌拉进来,“为了你这个玉泉县的‘百万之三’,
连省
委郁书记都做了批示,够重视了!”
“秦部长,”胡萌萌和风细雨地说,“我胡萌萌是个讲道理、顾大局的女人。崔县
长,上午的大会上,你那么风光,那么春风得意。尽管你说的是违心的,虚假的,但我没有点破你,让你难堪。对你,我的老公吕佳龙太了解了。你们共事好几年,就因为我老公经常向你提意见,你就容不得他。他惹不起躲得起,下海经商,你还不放过他!我老公走到今天不容易,上有80岁老母,下有未上小学的儿子……崔县
长,看在你们过去共过事的份上,求你放过他吧!崔县
长,我求你了,向你跪下了……”
“胡萌萌,”崔思康正色道,“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