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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观止走过来把藏着庄臣的竹枕交与展墨儿之手,说道:“你刚刚向游仙枕招唤宝器,又大战一场,还是先坐息恢复好了。至于。。。”京观止似乎通晓展墨儿的心思,继续说道,“我是谁,还有发生何事,今夜里问你的府兄庄臣便知。你还是先说说,你是如何知吞下此物的?”京观止指着地下那只正在黏液中争扎,满地盲头乱转的蜘蛛。
虽说展墨儿经过昨夜变故,对人已起提防之心,但眼前此人语气中熟知都梦府与庄臣之事,还有先前京观止的镜脸浮现他姐姐卫恬儿的容貌,更加加深信服力,不知不觉间将他与庄臣如何狱枕消遥画、如何施展浮生一肚白、如何应对三尸暴神跳,直至他向游仙枕招唤宝器之事全数道出。
“听闻玉壶飞瀑一役,彭门三兄弟已被剿灭其中的彭木二,之后他们就销声匿迹。不想在此处再现,连除两大恶人,庄兄还当真是其克星也。”京观止侧身望着不远处垒成梦字、埋葬彭铁三的石砾堆说道。
展墨儿已经第二次听到玉壶飞瀑之词,想必是轰动江湖大事,看京观止神秘莫测的样子也不像会将此大事道出。他不懂得江湖之事,也没敢多问,只是盯着那只蜘蛛,然后脱下一靴,欲将其拍死。
那只通体白透的蜘蛛很有灵性,微缩肢体,背纹呈现出可怜求饶的表情来,展墨儿唉声一叹,怜心大起,放下了举起的靴子。那蜘蛛立刻呈出笑脸的背纹,一连串横走,爬行来到伞下,然后沿着伞柄绕上伞腹,之后神奇之事发生了,那柄张开斜倚的华庭遮居然灵性的转了个半圆,然后嗖声收束,啪声滚于地上。
展墨儿大呼奇怪,伸手拿起华庭遮,欲将其撑开看个究竟。可惜那小小竹伞似乎有神奇魔力,收拘得要紧,展墨儿纵然百般努力,力气全出也没能如愿。
京观止看着展墨儿如此气喘额汗、无力笨拙的样子,心中难以想像昨夜却能与其夜战八方,可谓是宛如两人。难道都梦府的传承、庄臣口中的天命人物,就是如此这般!?想到此行师门使命甚是堪扰,京观止不由心血暗涌,先前伤势有隐隐发作之迹。
京观止唯有扬言道:“展墨儿,劳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