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琉月带着体贴:“琉月赶路也累了,不如下去好好休息”。
现在去休息,不是变着法,让别人误以为她是假惺惺吗?当下摇摇头,笔直的跪在地上,拿着纸钱放入火盆中:“哥哥妹妹多烧点钱财给你,免得到了地府如同妹妹这般连娘亲的嫁妆都守不住”。
刚松了一口气的苏宽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慌乱的看看四处盯别有深意盯着自己的同僚,要是传到圣上耳边,那他别说能不能顺利继承爵位,恐怕连如今的翰林院的职位也保不住。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你如今年龄尚小母亲不过是帮你保管着,待你出嫁一并送上”
“她不过是个克父克母的晦气的灾星,那些东西都是母亲留给我的。”站在一边被忽视的苏紫玉终于站不住了,挤到苏琉月面前指着苏琉月怒骂。
苏宽和白氏瞬间脸色发白,周遭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他们。白氏心一横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心里却肉疼的很。
一副失望的道:“说什么胡话,她可是你的姐姐。再说这是大姐留给琉月的,哪有你这么不省心的。琉月你莫要怪紫玉,都是我平时管教不周”。
“是呀,你也知道紫玉这嘴巴。定是那些奴才在她耳边嚼舌根,你向来识大体就莫要怪罪她了”苏宽将自家妹妹骂了个遍,看来明日朝堂上他定会不得好了。
苏琉月低着头,柔柔弱弱的道:“继母说的可都是真的?可……琉月这些日子过的实在拮据,就连母亲最后给我留的簪子都被嬷嬷抢了去”。
苏琉月的母亲是谁啊?当初十里红妆羡煞旁人,目测就可以高达千两,况且还有一些庄子铺子。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白氏怎么可能舍得。
而且苏宽自从进入朝中深知这些门道,自然也很肉疼。
盛安听到自家妹妹的嫁妆心痒难耐,如今盛家大不如前,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要是都拿回来岂不是让盛家减轻负担,而他的仕途说不定也可以更上一个层次。就这样各怀鬼胎,心思转了一百八十个弯。
“岂有此理,枉我如此信任李嬷嬷居然背着我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来。琉月都怪母亲不查,你放心等你哥哥入殓之后,母亲会给你一个公道”白氏心疼的拉着苏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