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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静,那么现在则是因为董淑婉的话而显得有些死凝了。
“你在浑说什么!什么新妇新母亲的!”董知仁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直接就是反驳这话,眉头微皱,眼角的余光则是看向站在一旁身着月牙色的妇人身上。
董淑婉顺着董知仁的眼角余光看去,也落在了这个妇人身上,这妇人穿着极简,不过一件月牙白色的衣衫,发髻上也不过就簪着一支紫玉簪子,衬着人有一种柔弱的美感,尤其是那一双总是带着点润意的眼,光是看着就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透过身体的记忆,董淑婉也不陌生,这个明明已经岁数不小依旧还楚楚可人的妇人就是董知仁心尖上的那一抹朱砂痣——钟氏,就从董知仁刚刚那下意识的动作就能够显示出这个女人在他心底之中的地位了。
“婉儿你那是什么话呢,你父亲心中一直都记挂着你母亲,一直不曾再娶哩!”沈氏也急忙道。
坐在一侧四房太太白氏微微撇过脸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对于沈氏刚刚那睁眼说的瞎话也忍不住叫绝,说的好像他们家这个定远侯也对于发妻是有多么重情重义似的,真要有情有义当初这庶长子和庶长女是怎么出生的?
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原来如此,”董淑婉对于其中的弯弯绕绕也清楚的很,自然知道沈氏这话是当她是傻子一样哄骗呢,不过她也没有完全点破这个谎言扯下这些人的脸皮来,反而更像是有些困惑了,“我原本以为我不在的日子里面父亲给寻了新母亲,我不受母亲待见方才有那样的遭遇,但是现在听到父亲和祖母的话,我倒是有些不懂了,既然是府上并无当家主母,那这狗东西所说的夫人是何人!翠竹,将那狗东西给我带上来!”
在门外的翠竹听得仔细,二话不说扯着董明进了门,董明现在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嘴里面不停地呜呜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的在哼哼呢还是在为自己叫屈呢!
翠竹扯了绳子一脚利索地踹在了董明的屁股上,踹的人一下子跪在地上,董明疼的厉害,嘴里面又喊不出来什么话,最后只觉得自己下面一暖,竟是禁不住尿了。
“董明!”站在钟氏身边的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