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之过急了。”
冷清琅坐起身,面上闪过一抹妒恨与不甘,嘲讽一笑:“即便王爷暂时没有休了你又如何?王爷怎么可能让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睡在他的床上?杂货房才是你的容身之处,这里我想住进来,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妹妹这么大的本事,当初怎么就不让王爷直接册封你做王妃娘娘呢?”
“你!”冷清琅抬手指着她的鼻子,气得面色铁青:“若非是你这贱人夺了我的嫡女之位,麒王妃轮得着你吗?”
对于当年上一辈的恩怨,冷清欢不愿意同她争执,纯粹就是对牛弹琴。
“冷清琅,你在相府耀武扬威也就罢了,可这里是麒王府,你是伏低做小的侧妃,就应当懂得做妾的规矩,若是再这样狂妄,休怪本王妃不客气。”
冷清琅被她这气势唬得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笑得前俯后仰:“冷清欢,你将自己当根葱,谁拿你蘸酱啊?你私通野男人,水性杨花,别玷污了王妃这两个字。”
冷清欢不急不恼:“你可以声音再大一些,吵嚷得府里人尽皆知最好,到时候王爷丢了脸面,降罪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若是惹急了我,我就一口咬定,野男人就是王爷,他见异思迁,始乱终弃,栽赃给我。我就不信你敢将尼庵一事挑明了说,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一番话说得看似轻描淡写,却每一个字都极有分量。冷清琅明白,现在的冷清欢就犹如困兽一般,已经被逼上了绝路。自己若是再逼近一步,她真的很有可能与自己拼个两败俱伤。
她破罐子破摔无所顾忌,但是自己总是要顾及在慕容麒心里纯洁无瑕的白莲花形象。在牢牢地抓紧这个男人的心之前,还不能轻举妄动。
她自然不肯在冷清欢面前服软,色厉内荏道:“你这是在求我保密呢,还是交易?念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做妹妹的可以给你留一分脸面,此事暂不张扬。”
冷清欢冷笑,抬起下巴,目露寒光:“你错了,冷清琅,我只是在告诫你。在我离开麒王府之前,你最好夹紧了尾巴做人,不要招惹我,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分明还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