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脑袋上长了两个角,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叉子。
“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我注意点,行了!”温倩过去揉捏着张哲的肩膀。
张哲叹口气说道,“丫头,你说你非要到这里干啥,如果你有个好歹,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温倩揉捏的手停住了,张哲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事情过去快二十年了,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听叔叔一句劝,该放下就放下吧!”
温倩低着头不说话,张哲转过身对她说道,“那个我打算跟上面申请把你调出刑警队……”
“不行!”温倩怒容满面。
“丫头你听我说……”张哲想解释可温倩根本不想听他任何解释。
“叔,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绝不离开刑警队,除非我死!”
张哲吃惊的看着温倩,温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能从温倩的目光中感觉到一种决心,一种绝不退让的决心。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张哲揉着脑袋嘴里发出痛苦的低吟,“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叔,你永远不会懂,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看着父亲离开家,却再也没有看到他回来的那种心情……”
“丫头我懂……”
“不,你不会懂,每当我看到别人爸爸陪伴在孩子身边,我只能一个人看着相框里的相片,每当过节看到别人一家团聚,我只能跟妈妈两个人强颜欢笑,假装忘掉一个男人,一个原本应该是丈夫和爸爸的男人。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妈妈,爸爸那里去了,我要爸爸,我哭着喊着要爸爸,妈妈给了我一记耳光,把我打蒙了,我傻傻的看着妈妈,妈妈却抱着我嚎啕大哭,真的,我忘不了,我永远忘不了妈妈痛苦而又绝望的眼神,更忘不了妈妈哭声里的无助和彷徨,就这样我们抱着一直哭,一直哭……”温倩轻轻摇着头,闭着眼睛眼泪滚滚而下。
“丫头,你,你嗨……”张哲急忙把温倩拉到沙发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温倩捧着水杯目视着前方,“就在那一天起,我再没有提过爸爸,没有,但我忘不了,真的忘不了,张叔我不要离开刑警队,我要查,我要查出我爸爸到底哪里去了,如果他活着,我当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