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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不止,又是拍脑袋又是扇头顶的空气,声音尖锐极了。
“楚赫兰你疯了,你到底在干什么。”楚唐平忽然跑出来气急败坏的训斥道。
“父亲,父亲救我,是林氏,是林氏来找我了,她在拍我的头......”楚赫兰惊恐不已,嚎啕大哭紧拽着长公主的衣袖不放手。
在做的来宾无一都白了脸色,面面相觑。
这四小姐再说什么呢,今儿可是林氏出殡的日子。
楚唐平神色难堪,眼角抽搐,不知楚赫兰发的什么疯,怒摔袖口道:“来人,感激把四小姐带下去,休得再让她胡言乱语。”
“驸马......”长公主心疼又疑惑,也不知女儿为何会忽然这样。
哭闹的楚赫兰被乳母带下去,被抱走时生下还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一股尿骚味儿顿时充斥着整个厅堂。
楚唐平神色铁青,但宾客众多又不好发作,只得咬着牙让人清扫。
楚赫兰发的什么疯,混账东西。
长公主脸色也不好看,心疼女儿但又不能扔下满屋子的宾客离开,只能让苏嬷嬷去照看。
正厅内安静的连根真都能听见,有人突然道:“听说幼童是能瞧见不干净的东西的......”
“胡说八道。”长公主大怒,“都给我闭嘴,不许乱嚼舌根。”
大家都不敢说什么了,
在院前的大树下,楚倾袖好笑的看着狼狈至极的长公主夫妇,笑容越来越大,像是午夜的蔷薇花,邪气又魅力。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长公主性格跋扈,她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楚赫兰小小年纪尖酸刻薄,脸死人都辱骂,这已经不能用熊来形容了。教训教训,往后她的日子也能清闲些。
时间差不多了,法师也差不多做完法事了,楚倾袖理了理衣裙往灵堂走,可她却忽然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可回头一看,周围空空如也。
是她想多了吗。
被楚赫兰这么一闹,气氛变得极其诡异,长公主一家脸色都不大好。
陆续进入灵堂跪拜,按照规矩,林氏是正妻,先由子孙以及姨娘等人进行叩拜、上香,随即到来宾。而楚唐平作为丈夫,是不需要叩拜妻子,长公主作为君,也可以免了礼。
楚倾袖作为嫡长女。亲女儿为先,跪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