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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昂昂的,向他扔过去一个白眼。
那人见状,默默浅笑一下,转身过去不做理会。
随着一声国主驾到,整个大殿上的人全都跪下,一边虔诚高呼着‘恭迎陛下’,这阵仗太浩荡,吓得清绝哆哆嗦嗦低着头不敢动。内心盘算着:这是司默成年后第一次觐见,作为父亲,国主肯定会多加注意,到时候免不了自己也沾光被多看两眼,一会要谨慎些,不能有什么差错。
极其惜命的清绝一面给自己打气一面不由得感谢起严格的教母来。
“免礼。”浑厚的声音穿过空气,直直的传进清绝耳朵里。
如此气势磅礴。
清绝随司默起身,也不敢看王座上的人。就这么一直低着头。
“朕今日召各位爱卿入宫,是有两件事说明,一是召国使节来访,示与我炎国修好之意,遂设国宴款待,命各位卿家陪同,另一件,”国主看向身边总管,对他说道:“易德.”
“是。”大总管易德一声应允,打开手中诏书,向众人念到:
“平靖王司昭,因忤逆皇旨一意孤行,被罚山地考习三年,今日期届满,特召回都,重新参与朝政之事。七皇子司默,因幼年长居宫外,未行弱冠封王之礼,现补封七皇子为平阳王,列储君人选之内,受王爷礼遇,明日起参与朝政之事,诏毕。”
易德宣罢,向司默唤道:“七王爷,快上前领旨,谢过陛下!”
从刚才国主进来起,清绝就注意到司默紧攥着拳头,如惊弓之鸟一般,他强作镇定,迎着两列人的目光,从角落走到殿前,跪道:“儿臣谢父王。”
相隔十三年父子相见,说出口第一句是如此疏离的话语。
王权的冷漠啊!清绝心叹到。
座上之人目光淡如水,没有任何多余表情,仍旧那么平静,威严噬骨。
“起来吧。”
戌时夜宴开始,清绝坐在司默身旁,看着长达两米的流水席猛吞口水,她之前觉得府里伙食可媲美星级酒店的料理,如今两相一比,才知天地之差距。
果然王宫大手笔。
清绝按耐住吃货的冲动,静若处子般与众人听着国主与使者你来我往,正说着,突然一个软萌的声音传来:
“父王,星儿来晚了。”
荷塘大道上走来一个姑娘,穿着鹅黄色银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