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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用自个儿的鲜血凝成的相思豆,有一堆他这会儿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仙子写给他的情书。
初樱说得对,这些东西若不是落在她手中,而是让西王母见着了,那真的是会害死一群仙子的。
她们在送给他这东西时都该想到了后果的,但还是做了,女人哪,在喜欢上一个男人时绝对是疯狂而失去理智的。
而他,当时只是笑笑的收下,没说什么。这种东西他打成年起就收多了,所以没太当回事就塞进了橱子里,这会儿才会让那只到他房里胡乱翻的臭狗儿给咬了回去。
「我不是有意偷看,却不得不在稍作整理时瞄了几眼。」
说着,初樱摇摇头,面有责难。
「在我看来,那些东西并不单单只是素帕或是信笺,应该是一颗颗鲜血淋漓、真真实实的心吧。」
接着她轻轻一哼。
「狗改不了吃屎,原先你上咱们这儿来时,我们就没打算可以见到你当真要吃斋念佛守戒律了,可是你这样处处留情的行径也未免太过嚣张了吧?」
「上天为证!我......我只是对她们笑了笑而已。」人家喜欢飞蛾扑火,他又有什么办法?
「你的意思是,这还全得怪她们自己定力不足啰?」
她又是一哼。
「所以这就是你这阵子拚命对我献殷勤的原因吗?因为我没将你放在眼里,只当你是坨屎,所以你才会又是织缎又是占风铎的费尽心思想讨好我?因为你已经习惯了让天下女子捧在手心里了,你说你有心,我却不这么认为,你没心的,你有的,哼,是满腹的鬼心眼吧?」
敖任难得在女人面前绯红了脸,半天挤不出话来。
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很想这么说,却在她鄙夷的目光下退却了。
「当心点,娘娘不说话,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够自重重人罢了。」
初樱不再说话,旋过素足离开。
敖任站在那儿,一手占风铎,一手残物,僵直着身躯动弹不得。
见她走远,他回过神来,一古脑儿将手上东西全都丢弃,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说他没心的。
这是真的吗?
「我病了。」
「病?我瞧你挺好的嘛!」
「不,我是真的病了。」伸出手,他捉起对方的手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