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旁边站着一个同学。严复说:“啊,哈哈。同学们有礼了,以后叫我严先生或严老头就行。呵呵!”
堂下十余学生在掩嘴偷笑着。
“哦,对了!”严复介绍道:“我身旁的这位同学是来自南京的访学生,名叫周树人。”
周树人鞠了个躬,说:“各位同学,你们好,我叫周树人,是南京路矿学堂的学生,此行是来全国最高学府访学半载,请多多指教。”
于子木悄声说:“这人说话暗含的意思多着呢!”
溥焕道:“明着赞扬,实则自恋。”
“嘿嘿,将来说不定是个大文豪!”张业梓接道。
五人一时忍不住都笑了。
堂上的周树人眼神微微往这个方向倾斜。
傍晚,张业梓得回去了,因为五个人只有他不住学校宿舍。
“张业梓同学。”周树人从后面叫住住了他。
张业梓停住脚步,周树人跟上说:“张业梓同学,严先生拜托我请你到监督府一趟。有重要事情商量。”
“额?”
监督府是学堂的最高权力机构,设在学堂的后门附近。二人进了监督府,总监督的房门半掩着。周树人说:“请进。”
张业梓推开房门,哗,里面好不热闹。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还看到了他们几兄弟。都在谈论着些什么。于子木看到他,喊道,“叶子,愣着干嘛,快过来。”溥焕他们也看到了,也挥手示意他过来。张业梓慢慢地走了过去。
周树人笑了笑,关上门。
“你们怎么在这啊?”张业梓十分疑惑。
溥焕说:“严老头子喊的,难道不来吗?”
何育杰分析道:“应该是有些重要事情要宣布。”
“张业,你也来了?”苏瑾从旁走来。
张业梓眼神中透出惊喜,但马上就掩盖了过去,“我也不懂为啥叫我来的,哎,你呢?”
苏瑾笑了笑,说:“呵呵,我也不太懂,今天那位周同学来问我是不是法科状元苏瑾,我说是,然后他就请我到这来了。”
张业梓看了看周树人,又想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知道了。”他说:“我们五个去年不是合著了一部山海新著吗?”
“是呢!”溥焕恍然大悟,“这老头子,难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