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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年久失修的民房,看起来有种萧索孤寂的味道。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从她的身边驶过,车内的人正闲适地靠在车窗边打量着车外的夜景,他刚来这里,对有着绵绵细雨总是蒙着一层薄薄雾气的城市有种说不出的抑郁感。
车窗外的景致晃了过去,他的眼前望见了站在细雨中靠车的女子,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闪,呵——
驾车的关阳似乎听到了他低低而玩味的笑声,低声说道:“先生,她叫舒言,是D大历史学教授,还是该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大学教授!今晚冉先生想要给您介绍的人就是她!”
……
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一夜的绵绵细雨,早间天一亮便是天高云淡。
D大师范是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大学,是个文科重于理科的研究性学府,历史学是一门冷门学科,说兴趣那是一定有的,只不过兴趣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节课就能培养起来的。
舒言并没有采用多媒体教学,她握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长串漂亮的行书,引得下面坐着的学生们一阵艳羡的低呼。
今天上的是选修课,选这课的人本来是很少的,但舒言的教室里却挤满了人。
林雪静绝对有这个认知,这教室里的人有一大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节课四十分钟,舒言拿捏时间的精确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铃声响起之前的五秒钟,她的课完美地画上了一个句号,等她都收拾好书本离开教室之后教室里的人才反应过来。
“哎哎,舒言舒言,等等等等!”林雪静追在舒言身后,两人从四楼下来,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舒言,你的单位房还没分下来吗?”林雪静问,看了看那不远处新修的一栋居民楼,大学里的居住环境比较好,至少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才刚来!”言下之意是没资格分到学校的房子。
舒言将怀里的书递给她,打开了车门,林雪静看着接过来的书,瞪大了眼睛,“《犯罪心理学》?舒言,你的备课本呢?”不要告诉她,她刚才讲课用的就是这本书?
坐上座位的舒言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拿错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