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非要打开看看，秦飞宇也没阻拦，不就是女人用的化妆品嘛，看就是。
刘芸小心翼翼打开礼盒包装，突然叫出声来，秦飞宇过去一看，也怔了，盒子里哪里是化妆品，分明是两根黄澄澄的金条！
秦飞宇忙把礼盒原样封好，叮嘱刘芸切不可把这事说出去。
第二天一上班，秦飞宇就把礼盒送到了赵四海那里。
跟了赵四海这么多年，这是秦飞宇唯一知道的，难道钱蕾问的是这个？
想了想，不管他们掌握的是不是这事，都不能说，赵四海对自己不薄，自己不能做对不住他的事。
于是秦飞宇做出积极配合的样子，开始谈自己跟着赵四海被请吃请喝、收受小礼品的事，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秦飞宇清楚，自己说的这些无碍大局。
听着秦飞宇的交代，钱蕾的表情越来越冷，敲桌面的无名指也停住了。
等秦飞宇终于住了口，钱蕾冰冷的目光紧紧盯住秦飞宇，那眼神似乎要刺穿秦飞宇的内心。
秦飞宇不敢对视。
沉默半天，钱蕾开口了：“秦飞宇，你的态度很不老实，在回避主要问题。”
秦飞宇眨眨眼：“我态度很老实啊，真的只知道这些，其他都不知道。”
“真的吗？”钱蕾嘴角带着一丝讥笑，意味深长地看着秦飞宇，“再好好想想。”
秦飞宇干脆地摇摇头：“对不起，别的我真不知道。”
钱蕾冷笑一声：“秦飞宇，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给你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想想对抗审查的后果，想想自己的前途。我知道你天亮就要参加报社副总编面试，而且你笔试第一，可不要因小失大啊。”
钱蕾的话显然带有警告的意味，如果态度不老实，重则扣上包庇的罪名，轻则要挨处分。
想到天亮自己就要走上竞争副总编的面试场，和李晓彤一决雄雌，想到迈上副总编台阶后的美好前程，秦飞宇脑海里翻腾着，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说出那事，等于给赵四海落井下石，不说，难逃眼前这一关。
到底该何去何从，秦飞宇在焦虑犹豫中煎熬着，忽然钱蕾又说了一句话，让他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秦飞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往前一步海阔天空，退后一步万丈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