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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不犯河水,不许再来鱼锅伙闹砸,若是答应,放他回去,若不答应,要他人命。
余二爷见大势已去,只好答应,尽管没有书面协议,口头协议也算数。三庭子放了他,自己跳入水中,游到岸边。余二爷垂头丧气,让人渡他回去。他那些人马,抬着伤者往回奔。
他们走了不提,只说鱼锅伙这边,三庭子不见崔二爷,问了兄弟,才知道曹二爷受了重伤被送到城里医治。他安排兄弟救治伤员,这一忙活就到了天黑。一切安顿好了,兄弟们受伤都不算重,该正骨的正骨,该包扎的包扎,该喂药的喂药。一切利落之后,他让部分兄弟回家,留下一些在此看守,他要出去一趟。
要去哪儿呢?要回家。尽管三庭子是个混混,但却挺孝顺,他挂念老娘,心想此时看似消停了,但不知道还会不会出事,自己今天有命吃饭,明天不见得有命喘气,当混混吃的就是刀口舔血的饭,自己若死若伤,对不住生养自己的老娘。自己长期在外租住,上次回家看老娘还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不行,必须回家看看老娘,给老娘报个平安,让老人家放心。
想到此,三庭子大步流星,趁着夜色往家奔。他家离着陈家沟子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也就十里地路程。若走快些,一个时辰不到,准能到家。
三庭子借着月色赶路,今晚的月亮也怪了,一会明一会暗,明的时候,四外看的挺真切;暗的时候,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三庭子常走夜路,但似今晚这样,却从未见过。
走着走着,月亮又暗了下来,三庭子心中骂街,骂这倒霉天,又走了一段路,就觉着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一看,什么人也没有。那个年月不似现在,到了晚上,百姓早早休息,在外面游荡的除了孤魂野鬼,很少有人。
三庭子尽管胆子够大,但心底多少也有些发憷。心说自己没做亏心事,不能遇到邪祟。别管那个,继续往前走。再往前走了百十步,经过一处胡同时,突然蹦出两条黑影。还没等三庭子反应过来,脸上已经重重挨了几拳,口鼻被打出血,两眼被封住,他摔倒在地,那两人又朝着他脑袋踹了几脚,这才罢手。他被打的耳朵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