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上。
白泉益把烟头摁灭，拍拍桌子大声说道：
“王启年！地上凉，起来吧，别装了。”
王启年一动不动，就像是具尸体。
白泉益从后腰的枪套里拔出了枪，右手一拉，子弹“咔哒”一声上了膛。
摊在地上的王启年轻轻地动了。
当我看到王启年倒地时，其实我是想去救他的。
可我要听组长的，我看到组长没动，白泉益也没动，我这个开车的也就没动。
他装得那么像，完全把我瞒过去了。我只好假装着并不惊讶，冷着脸看着他爬起来。
王启年坐直到椅子上，我才发现他并不矮，身子修长，背挺得笔直，头上几乎看不到白发，眼睛灵动而有神采，脸上也没多少皱纹，是个看着顺眼的老头。
王启年卸下了伪装，伸出右手指着我们说：
“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是特工。你们穿着这身衣服，但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身份的意思。有恃无恐啊，你们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烦了，才会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算了，大家都别玩了，只要是被你们盯上了，是逃都逃不掉的。说吧，有什么事？”
组长呵呵一笑，说：
“爽快！王教授果然老江湖。开门见山，简单粗暴，还请老人家多多谅解。”
组长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张文件，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枪打开保险也放在桌上，然后把枪掉了个头，枪口朝着自己。
组长朝桌上看了看，觉得满意后，点上了根烟，悠悠地说道：
“国家现在需要你，这是你保外就医的批文，马上跟我们走。另一个选择是，你装病麻痹我们，夺枪袭警，被当场击毙。希望你的大脑坐了十几年牢后，仍然管用，自己选吧。”
组长的目光早已不再那么地冰冷，既然已经摊了牌，反而不用绷着脸了。
白泉益走到王启年身边，抽出一支烟点上，递给王启年，说道：
“来一支？然后开工。”
王启年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接过烟，点了点头。
王启年猛吸两口，长长的吐了一口烟，看着白泉益说：
“我应该以前在哪见过你？”
“不，你不应该记起来的，王教授！”
白泉益冷声制止了王启年的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