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下,李婶子拦都来不及,丁蜀立即一溜烟就跑进了隔壁李婶子家的院子去了。
李婶子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眸中闪过一丝颓败。
该死的,真没有想到秦家这个丑媳妇和秦老二还真有两下子。
不过,李婶子想清楚了,就算翻到了又怎么样,她到时候抵死不承认就好了,反正又没有人看见她亲自给虎子衣服上抹了大蝎子草的草汁。
围观的吃瓜乡亲们,现在一脸懵逼,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了,不禁窃窃私语。
不一会,就听见李婶家院子里传来丁蜀的叫喊声:“找到了,天呐,真的是李婶下的狠手!”
丁蜀不仅没有盯住秦明风栽赃嫁祸,反而是他率先的发现藏在了笸箩筐里,用东西盖住的一些大蝎子草,还有碗里的草汁。
那剩下的半碗草汁,就是祸害虎子的铁证。
李婶子的手心不断渗出密实的汗珠,紧紧的抱着啜泣不止的虎子,紧张的吞口水,心慌的和打鼓一样,不过她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今天,就诬赖秦家了,反正她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谋害了自己的儿子。
当丁蜀端着那笸箩筐和秦明风一同回来的时候,乡亲们不禁纷纷瞠目结舌,闲言碎语随之即来。
“天呐,这李婶子心思怎么这么恶毒,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了狠手,真可怕!”
“虎子可真可怜,有这么一个狠毒的娘亲!”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李婶子连畜生都不如!”
“真可怕,还真是人心隔肚皮啊,以后我可不要和李家来往了!”
李婶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脑子里嗡嗡的,有点乱了。
林小桢斜睨了一眼秦净之,眼神之中都透着得意,旋即一不做二不休,道:“这要不是多亏我家老二平时会点医术,懂得这些,恐怕这次我们所有人都被这丧心病狂的李婶子给蒙骗了,不就是没有告诉她蜈蚣方子么,但是我们昨天明确的解释了,那蜈蚣方子被药铺直接高价买断了,我们若是再转告诉别人,就要赔三百两银子的!”
“可这个李婶子,不仅不理解我们的苦衷,还咄咄逼人,不惜演这么一出戏来诬蔑我们秦家,乡亲们,这样的人还配留在北屯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