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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出租车过来,帮忙将人抬了上去,金发女子催促司机道:“快,快送医院!”好在此处离医院不远,几分钟便赶到,金发女子跑进去叫了医生来抢救,在急救室门外焦急地等了半个多时辰,门终于被打开了,一个女护士走了出来,道:“请放心,他只是手臂脱臼、头部受到撞击昏迷过去,医生在缝合伤口,没有生命危险。”金发女子松了口气,跟女护士去办妥了住院手续,待手术完毕安排好病房,开始以为等两个小时他就会醒,不想直到了晚上九点钟还没动静,金发女子犹豫了一阵,默默地走开独自回家了。
到了第三天上午,一个女护士照例来病房查看古松树的情况,见他依旧昏迷如故,女护士嘟囔了一句:“怎么连一个看望的人都没有?”过得一阵,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走了进来,女护士没好气地道:“你这两天都舍得不来看他啊?”金发女子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有急事走不开。”女护士道:“还有什么事比亲人的命更重要啊?”金发女子没有回话,将手中一袋水果放下,问道:“他一直没醒过来吗?”女护士道:“是的,看脸色今天应该差不多了。”金发女子道:“如果给他按摩一下会不会好些?”女护士道:“这个没试过,你现在试着按按他的脚部吧。”金发女子将古松树的一只脚跟放在自己手中,另一只手轻揉着他的脚踝和小腿,其实,古松树已有了知觉,只是口不能开,眼不能睁,身不能动,好似一具植物尸,他记得被车子撞向空中时飞翔的感觉,我可是在鬼门关么?他想到了母亲弥留之际那眼神、那泪水、那只紧紧抓住自己手掌的手,那是无奈、恐惧、绝望,那是留恋、希望、不甘,妈,您现在可以再抓着我的手么?
金发女子和女护士突然看见他一只手伸在了空中,张开的手指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异口同声地道:“他醒了。”“我去叫医生。”金发女子也向前伸开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古松树的手在颤抖,面部在抽动,眼角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这是母亲的手么?可是母亲的手冇得这么暖、这么滑,这是谁?我又在哪?我是生是死?一阵阵紧张让他拼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