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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啊。
赵公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压住心中的无名鬼火,温声解释道:“杜小姐误会了,赵某只是表达一下对国师的敬意,并无挖墙角之意。”
真是低估了这个死丫头的嘴!
“噢。”凤泽眨了眨夜色下亮若星辰的眼睛,微微一笑:“夜深了,赵公若继续挡在路中央,知道的说赵公是在对我师傅表达敬意,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公来找麻烦呢,是不是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故意拔高音量,于是驻足看热闹的人又多了七八个,还都是京畿重臣。
赵公冷冷地瞅着凤泽,压低嗓音道:“杜小姐,凡事留三分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师傅应该有教过你吧?”
“什么!你说要向我师傅行拜礼以致敬,这不太好吧?”
“你……”赵公不想自己阴沟翻船,还接连翻在一条沟里,当即黑沉着脸,剜了一眼对面的杜陨,真是教了个好徒弟呀!
杜陨大袖飘飘,负手而立,冷眼旁观的姿态落入他人眼中,平白多了几分傲然出尘的气质,竟像是在等着受他大礼一般。
“师傅,既然赵公执意要拜,您就同意了吧!”凤泽大声道。
还真是骑虎难下,想要拂袖而去吧,辛苦建立起来的风度名声还要不要?赵公咬了咬牙,比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小伎俩吭了,他宁可博个谦卑有力礼的美名,权衡之后,愣是直着脖子哈腰作揖,拜道:“国师授业有方,赵某深表佩服!”
杜陨忙谦道:“杜某也只是侥幸,谈不上有方。鱼儿真是顽劣,还不快快将赵公扶起!”
“是是。”凤泽忙凑上去扶人。
拜都拜完了还搀啥搀?赵公直起僵硬的老腰,额角青筋直跳,他这辈子意气风发,除了君王和家中正经长辈,他还没想谁弯过腰呢!
“能屈能伸,赵公果然与众不同。”凤泽搀扶是假,低声浅笑是真。这一拜,是你当日在陶馆侮辱我师傅的利息,至于你东周与我古蜀的旧怨,我也会一点点向你讨回。
“我们见过?”赵公深沉的双目忽然绽出一丝诡异的精光,瞪着眼前的清逸少女,总觉得这样的语气口吻以及眼神,在哪里见过!
“赵公以前见过我?”凤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