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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那边有结果了,监控录像显示当晚有人拿着箱子进去。”
我把李青花发来的图片递到闫敏眼前,是一个体形瘦小的男人,不过因为做了防范措施,看不到脸。衣服的款式基本都是很常见的地摊货,这方面光凭一个视频基本查无可查。
但是我认为这个人的出现是一个讯号,从王江河的尸体报告开始,到韩宝宝的死亡录像,太平间的啃噬尸体...还有我遇见的怪事来看,我的看法多半将这个定性为灵异事件。
现实的杀人犯或许能做到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马脚。或者就算有蛛丝马迹,也只是将证据破坏到无法查证,进行脱罪。但是他们行凶的方式还是人的方式。但王江河案和韩宝宝案却怎么看也不觉得这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无法血凝的手腕,尸检报告没检测到抗血凝药品的痕迹。半夜梦游后死死抓着腕子,然后...自杀身亡。密封的太平间,突然惊现的食尸鬼...还有我在家里看见的那一幕....
闫敏看见我脸色有些苍白,关切的问了一声。
我定了定神,和她说没事儿。就又开始想,这一切之后,同一个案子,竟然有一个人出现在监控录像里...
是在扰乱我的视线吗?还是说,即使是鬼也有杀人不能被查清的理由?
我点了颗烟,闫敏告诉我到鼎盛传媒了。我说等我抽完,她问我要了一颗,两人在车里吞云吐雾。
抽完烟,闫敏问,“你不觉得这事情很诡异吗?”
我把烟掐灭,“别想太多,凶杀案而已。”这也许也是我对自己的规劝。
同样因为闫敏的警官证开路,我们非常顺利的找到了陈夕月。简单攀谈后,告知了我们的来意,闫敏提议道,最好还是在外面说。
刚出公司门,一直淡定的陈夕月稍显激动的问我,“你说什么?我有个弟弟死了?“
我说是,具体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弟弟。说实话我们以为你知道这件事。要不然无法解释你为什么在她死后来到H市。
陈夕月说,我是有个弟弟,不过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了。至于我来H市,因为我哥哥在鼎盛上班,我实习期到了就过来了。
闫敏问,“去不去看看。”
陈夕月沉默了一会儿,情绪有点低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