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方总，我之前调查过，听说安莉娜经纪人是个典型的势利眼，哪家钱出的高就接谁家的广告，有些安莉娜不情愿的内衣广告什么的，经纪人为了钱就直接接了。”
“所以我想像我们这种正经的珠宝品牌广告，虽然公司名气还不大，只要价钱上没问题，安莉娜经纪人应该都会签。”
“去联系吧。”
小许出去之后，我从通话记录里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既然安莉娜那么难签，那签下她的这个钱，就让他来出吧……
“怎么，想清楚了？”
“做女人就是要像你这么识趣。学聪明点多好。现在不爱钱的女人简直已经成为稀有动物了，所以你适时的收起你的清高我还可以对你竖个大拇指。”
对面的音筒里传来女人的笑声，像是站在食物链顶端对平民的嘲笑与讥讽。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开口问一百万什么时候可以打过来。
“分手做了断的时候记得录视频，只要视频一发过来，我立刻将一百万打到你的卡上。说到做到。”
“视频不行。我可以录语音。”
对面犹豫了一会，似乎是又拨打了电话去询问另一个人的意思，才做了决定。我在想那个人是不是程灿宇。
“好吧，记得到时候录清楚点。”
“好。”
我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的光慢慢暗下去。心也渐渐沉了下去，某处的恨在慢慢发酵，开始滋生出根。
中午的时候媛希过来找我，还有齐鸣。修养了一段时间，看起来媛希的气色好多了。非要请我吃饭，说是想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我猜是和齐鸣在一起了。笑着没有拆穿她，假装不知道，心里替她开心。
三个人一起去吃了海底捞，齐鸣向我道歉，说之前对我的不尊敬，是不了解事情。
我看着他眼里对我的厌恶已然变成了怜悯。让我有些浑身不舒服。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可怜。
我和齐鸣碰了杯酒，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