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脸上。
“你你你......”你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王春花傻站在那里，看着那张和自己女儿相似的脸，那种十三年前仅在夜晚匆忙见过的脸。
“王春花？王春花？”恬恬拿手在她眼前晃悠。
王春花回过神来，又一激灵，嗓门也控制不住：“大丫，你个死丫头把我卖给贤武王了？”
“卖？”赵启贤一头雾水。
恬恬忍着笑：“是啊，你不开心吗？”
“开心什么？你可知道他是......”
见王春花不再说，恬恬接了话：“我那便宜爹？”
“便宜爹？”赵启贤又一愣，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女儿的思路了。
“你......你知道了？”王春花小心翼翼的打量恬恬的脸色，以前一提到亲生父亲她就很不开心，怎么现在这么坦然接受了？
“就你那点小心思，瞒我？”她叹气：“早就知道了。”
王春花不说话了，自家女儿多聪明她是知道的，还自以为一直以来瞒得很好。
看王春花小心翼翼打量赵启贤，赵启贤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恬恬主动开口：“我饿了。”
于是三人上了饭桌。
头一次一家三口一起吃饭，王春花很激动，垂着头一直抹眼泪。
赵启贤也有些动容，不停得给王春花添菜：“这些年辛苦你了。”
王春花含着泪摇头：“不辛苦，大丫可乖了，我就没操过心。”
恬恬低着头扒饭，很乖的不搭理他们的话题。
赵启贤看看恬恬，语气带着一丝傲气：“女儿很好，也是你教导得好。”
“那是，大丫特别聪明，又乖又聪明。”一说到恬恬，王春花带着泪的脸也是一脸骄傲：“大丫一岁就会说话了，两岁就能识字，三岁都能帮我做饭了，朱婶们常说，我家大丫就是文曲星下凡。”
恬恬咳嗽几声：“春花，夸过了哈，我会骄傲的。”
“你不是一直很骄傲嘛。”王春花嗔了一眼恬恬。
“我骄傲吗？我娘可是王春花，我骄傲了吗？”她眨巴眨巴眼，一脸谦虚。
王春花哈哈笑着，忽然想起自己是在贤武王府，旁边还坐着孩子的爹，瞬间不敢大笑了，扭捏的小口小口吃饭。
温馨的互动让赵启贤眼眶微热：“春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