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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苒感觉快要脱臼的时候,终于被松开了。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愤懑地瞪着宛如王者般的男人。
三年前的事,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但她也明白,生扑的是她,犯贱的是她。
孩子的事,追根究底,刽子手……还是她!
而现在,狭路相逢。他依然高高在上的,欺她,辱她。
时苒抬眸,倔强的对视着他。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恶!
她咬紧下唇,巴掌大的小脸儿苍白如纸。半晌后,拿起酒瓶,斟了一杯,放在桌上。
“现在可以走了吗?”
北亦珩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半眯着眼眸,拧眉不语。
三爷不发话,自然是走不了的。这种明目张胆的刁难,令时苒咬牙切齿。
“三爷,酒已经倒好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北亦珩俊美无俦的脸上,不见喜怒。他抬手端了一杯酒,仰头应尽,目光落在时苒身上,薄唇轻启。
“你觉得呢?”
简单的四个字,令时苒坠落谷底。
也对,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生扑了。事后,还胆大包天怀了他的孩子,还差点生下来。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遇到这么犯贱的货,也深恶痛绝。
时苒斜睨到北亦珩意味不明的眼神,苦涩在唇边蔓延。抬手连倒了三杯酒,端起酒杯,咬牙说。
“三爷,这三杯,就当我赔罪了!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说罢,时苒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酒入咽喉,又辣又呛,就好像那段岁月,不堪回首。
在时苒端起酒杯时,北亦珩眸底最后的光线也消失不见,只剩下幽暗森冷。他烦躁的扯开领带,一瞬不眨的盯着倔强的小女人。半晌,才幽幽开口。
“好一个……不计较!”
不加掩饰的嘲讽,震耳发聩,时苒酒量不好,三杯下肚已经上了头,眼神迷离,脸颊酡红。身上也开始发痒,好像有虫子在爬似的,越挠越痒。
“快看,她的脸……”
“脖子上也有……”
不知是谁先发现的,只见时苒身上,冒出了个个红疙瘩,皮肤也透着不自然的红。
北亦珩打量着时苒,一派了然。而张少已经恼羞成怒,直接摔了杯子,吼道。
“真是晦气,赶紧给老子滚!”
时苒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痒痛的感觉维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