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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含泪吃下了猪肉,等所有人离开后,我吐了很久。
我仍旧睡在猪圈里,只是,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我经常梦到我被人绑着四肢,扔进锅里煮。
八岁那年,村长说上级有领导要来视察,点名说了我家的情况,还说按照我家的情况可以申请助学金,听到有钱拿,舅妈才让我和妹妹住进了房子里,火急火燎的给我们办了入学手续,但她说了,如果谁成绩差,拿不到助学金,就得回家喂猪。
学校里没孩子愿意搭理我们,人人都管我叫猪精,叫妹妹猪小妹,起初我还为此和人打了一架,还因此受了处分。
老师说,别的孩子都有家人的宠爱,但我们不行,如果事情闹大了,我们只有退学回家的份。如果不想继续过畜生一般的生活,我必须忍住。
我学会了隐忍,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会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索性我和妹妹都很争气,不仅能拿到学校给的助学金,更是拿了几次镇上的奖学金,给舅妈挣了钱又给学校争了面子,日子才好过了那么点。
事与愿违,六年后的一天,学校提前放学,回了家我却发现姐姐的房门紧闭,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像是难受。
本想当做没听见的,但表姐竟连着又哼了几声,我忍不住,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却没想到,房间里的表姐竟寸缕不着,两只手放在身下,脸涨得通红,表情还有些扭曲。
好端端的,她这是干嘛呢?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虽说她平时对我不怎么样,但怎么说也算是让我在她们家有了个安身之处,总不能说我个男人像个娘们儿一样小气吧?
我敲门走了进去,关切的问她:“表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嗯?”表姐低声哼了一句,抬头看见了我,竟露出了一抹带着三分诡异的笑,她朝着我招了招手,“表弟,姐姐这是老毛病了,看医生没用的,哎呦喂,好难受啊,你过来帮姐姐按摩一下好吗?”
“哦……”我点点头,有些胆怯的靠近了她,但不想,刚走到她的床边,她竟一下子将我拉上了床,还扯着我的衣服。
我想阻拦,但还没动手呢,表姐又哭丧着个脸,说她都已经那么难受了,我竟还不配合她。
没办法,我只能任由她摆弄着,但没想到,她将我脱光之后竟开始玩弄起了我的身体,这哪是不舒服想让我帮忙啊?根本是故意欺负我嘛!
“表姐,如果你没什么我就放心了,你别……”
“表弟,你什么意思啊,刚刚姐姐都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知道说风凉话。”她说着,竟跨坐到我的身上,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恐怖了。
我想起身,但表姐她比我大了六岁,力气更是比我大得多,她将我摁在身下,嘴巴还凑到了我的耳边,“弟,姐姐这是在教你做人,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