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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氏听得愣住了,没想到这女人竟敢这么肆无忌惮,登时勃然大怒,“放肆!”可计氏早已被刺字折腾的只剩下半口气了。扯着喉咙,只是没有气力,喉咙嘶哑就像被人掐住了一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维贞吓的瑟瑟发抖,软着腿站了起来挪到了自贞身后。
那胖女人根本无视计氏,只是一径的向那高颧骨的女人笑道:“老薛,咱们商量商量,我家孩子多,那几个小的归我,其他的都归你咋样?”
可贞瞪圆了眼睛瞪着那胖女人,乖乖,就这么把自己这帮人分了?
那高颧骨的女人面无表情:“斗篷就罢了,其他的你别打主意,都病病歪歪的,这么冷的天,冻死在这,你担得起还是我担得起?”
胖女人听她这么说,暗地里腹诽不已,冻死?这要是还能冻死,那满大街都是死人了。不过嘴上却还是连连称是,转身见计氏还死瞪着她,一把扯过计氏的手臂不屑道:“放肆?是你放肆还是我放肆啊?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是道台府的诰命夫人呢?真是笑话,进了这,只要了你一领斗篷你就该念佛了。你不知道吧,早先的荣成县县令的妻女可是被扒拉得只剩下、亵衣亵裤才赶出门的。”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阵怪笑又笑得可贞众人毛骨悚然。
不过瞬间,计氏又被扯了回来,“等会,这还有好东西呢,嘿嘿,倒是便宜了我们。”胖女人一脸笑意,朝那高颧骨的喜笑颜开的眨了眨眼睛,一把扯掉了计氏的斗篷。
原来计氏里头大袄三镶三滚衣袖上的一大圈牡丹花的花心都是珍珠充作的。
胖女人一手辖住计氏,一手利落地剥下两袖上的珠子,拿在手里掂了掂瞧了瞧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立马就袖了起来,瞬间变了脸色,“原本不想与你们难为,只是你们忒不识抬举,说不得我们姊妹不顾往日情面了。呵呵,也叫我们计夫人知道知道什么才叫放肆。”说着拖过计氏便又上下搜寻了起来。
那胖女人刚刚扯计氏时正好按在了她刺了字的那块地儿,登时疼得满头大汗,又疼又气,眼珠子都突了出来,一心想挣扎,可是她的这把子气力在胖女人而言就跟只小鸡崽子似的。
其余众人又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