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往那方面想？再说，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穆墨言。
“喂？”接通电话，沈妍轩酝酿了下情绪，本想小心翼翼的将恨意掩藏起来，却意外的发现，她此刻平静的有些过分，别说是恨意了，她连心跳都没有快一分，一如上辈子她最后的那数分钟，冷静的好像是个局外者一般。
“妍妍，平安夜快乐。”完全不知道已经换了芯子的沈妍轩有多想把他扒皮抽筋，齐泯然的声音带着一点欢快，更多的还是最让沈妍轩沉迷不已的温柔体贴。
“嗯，同乐。”不会产生任何问题的万精油回答，沈妍轩还抽空给自己倒了杯茶。
碧绿的茶汤、悠长的香气，如果不是电话那端的声音让人无比厌烦，沈妍轩觉得她的心情会好上不止十个百分点。
虽然敏锐的察觉到沈妍轩的态度有些意外冷淡，不过齐泯然只以为她是因为被迫赴穆墨言的约心情不好，所以非但没有起疑心，反倒更安心了一些。
想了一下，齐泯然温和的规劝道，“是不是穆墨言又说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别太在意，他就是这个性格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寰宇总裁的地位也不需要他说话做事顾虑太多，你看开点，别理他就好了。”
沈妍轩默默瞟了眼对面“不需要顾虑太多”的家伙，半晌才从鼻腔里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嗯。”
以为沈妍轩真的被穆墨言气到了，齐泯然轻笑一声，“妍妍，别任性，别忘了最近沈氏的状况可不怎么妙，能忍就忍忍吧，毕竟我们现在还都没有能和寰宇对抗的资本呢。”
完了，她的心情又开始变糟了怎么办？
咚的一下放下才端起的茶杯，沈妍轩皱了皱眉，犹豫了好两下还是将骂人的话给咽了回去，反倒是问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现在在哪？”
齐泯然一肚子劝解的话被她一个问题骤然噎了回去，不过转念一想，沈妍轩会忽然打断他的话十有八，九是被他挑拨成功，对穆墨言更不满了，于是顺水推舟的打住了之前的话题，过犹不及他可是深谙此道。
“我在你家，今天可是平安夜，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你出去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
“谁让沈豫郝那个老东西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