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季经理，进来坐会吧。”
季强并不推迟，欣然进门入座。肖华递烟倒茶，一番客套。
“我去大世界看越剧，正好遇见枪战，慌乱之中，跑进后台。为了不被人认出，捡了个面具戴上……”不等肖华提问，季强主动说道。
他这么一讲，肖华倒觉得有些尴尬。
“肖先生你呢，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要拉着一个女戏子到处乱跑？”季强吸了口烟，就着烟缸，用食指轻点几下，弹落烟灰。又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摆了一个非常惬意的姿势，注视着肖华，逼问道。
肖华没想到季强一进门就反客为主，把自己弄得有些被动。他心中暗暗嘀咕，这样聪明的交锋策略，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就一定是经过专业培训，联想起在戏院里季强跟自己过招时的那股劲头，一招一式，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级的。
可见这个沉默寡言的经理人，身上同样蕴含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
“我也是去听越剧的。那个女戏子，是我一个朋友……”肖华只得胡乱搪塞。
和季强的第一回合，他明显处于下风。
季强一听，马上就直起身体，“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朋友后来没事吧？”季强关切地问。
“总算没事，谢天谢地。”肖华说到这里，马上想起昨晚纵马脱身以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登时有些动容。
“季经理，今天的行情你注意到没有？有什么建议吗？”肖华把语气放缓，尽量不给对方感觉到丝毫的逼迫感，这样或许会让对方也缓和下来，有利于进一步交流。他感到眼下的季强浑身紧绷着，似乎随时准备应付肖华为难他似的。
“嗯，看到了，这点震荡，我相信你们应该能判断。另外你也知道的，我不是分析师，从不会给我客户任何的建议。不为别的，我就怕误导了你们。”季强说到这里，面色再次恢复他特有的那种淡漠。
自始至终，季强一直怀揣着一颗抵抗的心理。至此，肖华感到再谈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季强见状，也不再逗留，起身告辞。
“肖先生，没事我先去忙别的事。有事喊我。”
“好。”肖华答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