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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笙将手中的酥饼放到我手中,和我并肩坐了下来,看着不远处在水中嬉闹的虎子他们,我叫他“哥哥”
“怎么了?”
“我突然,特别想吃阿母做的酒粮圆子”
慕笙笑了笑“等下回家就可以吃到了,现在先将就下吧”
我没回话,只是将手中的酥饼放入口中,那一刻,我竟觉得酥饼是苦的,吃起来特别不是滋味,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消失,突然,就觉得心口好痛好痛,我紧紧的抓住衣襟,慕笙看到了我的不适,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哥哥,我想回家”我轻轻咬住嘴角。
“好好好,这就回家,是不是心口痛?忍忍,我们回去”慕笙猛地站了起来,正准备叫虎子他们,却听到那边一群女生传来的尖叫声,慕笙突感不妙,向河流望去,虎子他们正在河流的漩涡里苦苦挣扎着,双手不停的摆动,激流不断的从他们的头顶盖过,慕笙突然回过头来,“阿未,我要去救他们,你坚持会儿,一会就好”
“哥哥,哥哥……”我抓住他的衣服,不肯放手,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不能放开,不能放开。
慕笙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等我,等我……”他转身,跃进了河流,就在他跃身的那刹那,我看到了,是,我真的看到了,他的背上突然长出了双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可我看到的,却是那通往地狱的道路。
他的一跃,让我看不到未来,看不到明天,那个遥远又玄幻的岁月。仿佛坠入了黑暗无边的世界。
“哥哥,哥哥……”我握住心口的衣襟,匍匐向前,慢慢的蠕动着,别走别走。
我伸出双手,想握住什么,可是我什么也握不住,只有空气在我手中流动着,流动。
许久,河畔上渐渐有人上来了,一个,两个……我欣喜万分,哥哥成功了,慢慢的人都安全了,最后一个上来的是虎子,他的体积比较重,在河畔上怎么也上不来,最后,好像有一股力量,猛的往上一推他,他终于上来了,在河岸是拼命的咳嗽,吐水,狼狈不堪。
下一个就是哥哥了吧?
良久,水面归于平静。
“哥哥,慕笙!慕笙————”
众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