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注意,让顾清缘不忍背负拜金的骂名,本就是万分委屈的跟自己的好朋友分离,此刻她也变得沉默了许多,最后选择了狠狠的咬了宁逸晨的嘴唇。
宁逸晨慌乱之间,挣脱了束缚,嘴唇的麻木殷红,让他变得勃然大怒,那充满猩红的双眸,似要将顾清缘吞噬,在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敢公然的挑衅自己,尤其是女人。
内心的霸占欲,让宁逸晨头也不回的嘶吼,
“阿九。”
阿九毕竟跟了宁逸晨很久,是宁逸晨的司机兼助理,对宁逸晨的冷漠也自来习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一听宁逸晨的话,一个急刹车,将车停靠在浦江大桥上,将玛莎拉蒂的顶棚关闭,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干什么去?”
阿九的举动,让宁逸晨错愕,这个该死的助理又在自以为是的臆测自己的想法,难道自己除了一言不合发泄自己的欲,望,就没有别的事了吗?
“唔,宁总,你……”
阿九惶恐的望着身后一脸狼狈的宁逸晨,嘴唇的痕迹,让阿九不知道该怎么启齿。
他们本身就是夫妻关系,如果让他评理,倒也不能去做。
“都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宁逸晨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顾清缘,这个怯弱的女人,此刻将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提防着面前这个被自己身边人都误会成色,狼的男人。
“打听一下那个男人。”
宁逸晨眼神温柔的望着面前的女人,顾清缘越是在乎,他越是想要收拾那个该死的男人。
“唔……”
顾清缘跟阿九一样,都是一脸错愕的望着面前的宁逸晨。
所不同的是,顾清缘很快变得惶恐不安,眼前的男人,控制欲,望如此强烈,他怎么可能放过那个疼惜自己的男人。
“怎么,你紧张了吗?”
蓦地,宁逸晨用自己的手紧箍着顾清缘的下巴,冷冽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人。
这个属于他的女人,竟然几次三番的担心别的男人,难道当他是不存在的吗?
不,绝对不可以。
宁逸晨的字典里,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马虎,绝对不可能有分享,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要的是绝对的服从,绝对的顺从,尤其是跟他有一纸婚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