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回钢琴师，享受观众为你欢呼的感觉？”
陈蚕端起了茶几上那一杯水，拿着水杯的机械臂控制不住地颤抖。“我的大脑挨了太多下击打，神经系统已经受损了。这样的手是没法弹琴的。”
其实还有其他理由，但她不想在这里说这件事。反正这个叫陆遥的警官，也只是想确认，罗琦骗保的理由是不是赚到足够的钱，让自己重返舞台。
“明白了，”陆遥看似被说服了，话锋一转，他问，“你的孩子，是叫罗一是吗，今年他要考大学了，是吗？”
心脏一下子缩紧了。紧闭的房门里传来了微弱的声响。
“是的。”
“他的脑芯片，型号是什么？”
陈蚕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她小声嗫嚅地说：“B型第二代。”
“这样的芯片，应该无法申请A类大学吧？”
“没错，”陈蚕猛地站起来，她再也无法忍受陆遥那种明知故问的语气，“我们需要钱给孩子升级芯片，让他上个好大学，所以罗琦去骗保了，你想说的不就是这个吗，我帮你说了！”
陆遥静静地坐着，用平静的表情迎接着陈蚕的怒火。“这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脸上都是饱经了岁月的沧桑。陈蚕一下子泄了气。她坐回到位子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叫老A。”
“你的丈夫在三个月前曾经找到她进行过一次器官改造手术，对这起手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蚕摇头，罗琦是背着她进行这起手术的。她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好的，感谢你的配合，陈女士。在调查结果出来前，你们还可以正常工作生活，但记住，不要逃跑。”
陆遥指了指陈蚕的胸口，不知何时，那里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光电。
“从今天起，会有一个纳米机器人24小时附着在你和你儿子的身上。一旦它们检测到你们离开滨海城的范围就会引爆。请放心，你们会死得毫无痛苦。”
这一刻，陈蚕反倒很是平静。她像是认了命一样静静地看着陆遥站起，整理警服。在离开前，陆遥惋惜地说：“只是为了脑芯片的升级，就搭上一家人的人生，这真的值吗？”
“像你这样的上层人是不会理解的，”陈蚕说
